约丹纳神一瞬变黯,无视两人探过来细看的动作,赶忙合上画本放了书包里。
的盘查搅乱,絮絮叨叨跟阿依努尔抱怨帕勒提:“他总是这样,还在爸妈面前揭我老底,每次看我丑他就兴。”末了气愤:“要是有个该多好,哥哥一都不好,实在太讨厌了。”
很快曼月孜就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了,乐呵呵地跟阿依努尔闲聊,交学校里的趣闻和八卦。而阿依努尔则从包里掏画本和铅笔,又开始“唰唰唰”创作画画,时不时停笔问三两句话。
气归气,曼月孜可没忘记自己的责任,一言不发地起接洗菜,切得“笃笃”作响,有模有样。阿依努尔则是生火烧,帮忙打手。
“好,曼月孜,我饿了,快饭!”
哈吾勒提着工在前,帕勒提和约丹纳抬着结结实实一袋羊在后,烈日当空,不时从毡房门灌来的风都是烘烘的。
通过画上男生的外貌以及那两个女孩,不难看这画的是谁。
阿依努尔立刻羞赧地合上画本, “别看。”
阿依努尔翘起嘴角,“我有一回去办公室交作业也遇见了,她的裙很漂亮!”说这话时她右手也没停顿,描绘着画上人的五官,那双睛瞬间灵动有神。
三个小伙围坐在桌边喝茶歇息,约丹纳瞥见后的画本,正想收书包里,免得给皱了,却见画上瘦瘦的男生提着行李箱走在草地上,两个女孩肩并肩在前。
曼月孜这回没声,悄悄端详她的画,看完后才问:“你画的是你哥吧?很真。”
“你回给我画的时候,把脸画小,睛画大,再画。”她也觉得这个要求很无厘,讲完后不好意思地大笑。
这句话阿依努尔没有附和,她觉得约丹纳就不那样,他还总是帮她兜底呢,这么一想,她还是很喜哥哥的。
曼月孜从外面抱着柴来了,听见动静冷冷:“人家可没说给你看,她一会儿就提着过来了。”
“哎呀,我还没看完呢!”帕勒提大喊。
哈吾勒发现他的动作后也注意到那张画,调侃:“这画画得不错,谁画的?”
帕勒提闻言也瞄了,喜望外:“这不我吗?画得可真是玉树临风、风倜傥啊!就是阿依努尔跟我们一起来牧场那回,没想到她还画来了。”
曼月孜兴起,想看阿依努尔画的她,于是两人就并排坐,等阿依努尔找来后一起欣赏。
“那肯定嘛,好歹也朝夕相这么多年了,早就记得他长什么样。”
曼月孜知她从小就画画,持了这么多年,画技肯定很不错,但看到弯腰脱羊的约丹纳似乎快要和刚刚前的场景重合,还是忍不住赞许:“他都没在你面前,但你画得真的很像!”
曼月孜激动地说:“我那回中午吃饭回来得晚,看见了数学老师的女朋友,又白又瘦,走路时尾一甩一甩的,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