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想要他所得到的一切。”

        五条悟的话让一个恐怖的声音不断盘旋于她的意识，她不敢面对，可是声音步步紧，从最初的音量微弱，到逐步地扩大。直到她无法忽视，只能嘴唇颤抖着求他，“别说……”

        他笑了，“我你，。”并在她惊恐的目光里吻住了她。

        这一刻，噩梦重新来袭。

        过去夜晚那一次次的吻不间断地在她面前回闪，她的面已经白得快没了人气，发了疯一般挣脱开他。就在她即将打开紧闭的大门时，他的叹息从后缠了上来。就像夜晚里那样，毫无阻碍地贴着她的，从脚踝慢慢游走到全，直到她浑上的血都被冻结，“真希望能像夜晚那样我。”

        她的手脚冰凉，却依旧撑着，“……什么夜晚。”

        “不记得了吗？也不奇怪，不过我觉得的应该记得很清楚。”他的手臂从后伸了来，握住了她的手。他的也凑了上来，紧挨着她的后背，将已经僵的她搂怀里，“因为每次都很。”

        五条律张开嘴，完全超她的德底线和接受能力的事实却让她失声，咙里只剩几个单独的音调在挣扎，“……是，你？”

        “是我。”他将脸埋她的长发，用力的气，神陶醉地抱紧她无力的。在她的底与她双手十指相扣，就像过去的夜晚的那样。受到她的颤抖，他语气痴迷地说，“一直都是我在着哦。”说完，他握着她的手，两手交迭，覆盖在她的小腹上。

        他话说完，她前一黑，已经来。顺着他的手臂，坐在他的怀里。

        没多久，五条律在医院得知自己怀孕。

        这次检验结果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岛田俊介。五条悟说真相后她就有所预料，查结果的第一时间就联络了私立医院堕胎。只是还没等她躺上手术台，岛田俊介就在公司了事――他被意外卷了一起诅咒伤人的事件，他被咒术师救了来送到医院抢救，命悬一线。

        等她赶到医院时，发现五条悟也在场，而他就是那个控制住现场，救岛田俊介的咒术师。

        他见她急匆匆地从走廊一走来，特地装一副愧疚的表，“――”只是话没说完，就被她面无表地打了一巴掌。墨镜哐啷一声砸在地上，走廊顿时安静了来，连脚步声都像是被了慢放的钮，一顿一顿地敲打着地板和心脏。

        他神自若地摸了一脸颊，原本伪装的表因此看起来变得有些虚伪，索就省去了装模作样的功夫，将表无动于衷的摆在脸上。她见他这副表，怒气更盛，然而没等再动手，她就因为动气发晕，不受控制地后仰。

        五条悟似乎一早就等着这一瞬间，在她即将倒的同时，就将她抱稳搂了怀里。

        “......是你的。”被搂住的她动弹不得，只能死死拽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质问。

        五条悟已经不屑于掩饰，承认得异常痛快，“是我。”说完，甚至不顾旁人的光，在她发间亲吻了一。

        “你疯了……”

        “，”他抓紧了她，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很清楚我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