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里终于只剩苏晚和苏清两个人了。
她觉得苏清疯了。也许这几日的禁闭对他的神造成了什么影响,如果说曾经的苏清像一条盘踞于王座之上的黄金巨蟒,冰冷而矜贵;那么现在的他完全抛弃了那些教养,成了任凭望驱使的野兽。
这男人就像是一块滴不漏的铁板,意志力得吓人。可她再也没法从叶霈那里得到更多的协助了。可叶霈想要的筹码她不愿给,她暂时不想送韩家的人上路。
她难以掩饰自己的愉悦,“当然,你会经历比死更恐怖的事,就像你的小秘书那样。被开膛破肚、嫁接上不属于自己的官,单独取大脑不间断地给予刺激……噢,对了,我还想到一个好主意。让你替我生几个孩……”
一样……”
叶霈上前不动声地住苏晚的肩膀,打断了她病态的笑容,“你靠他太近了。”
“特意支开你的人,是为了和哥哥不可告人的事吗?”苏清歪了歪脑袋,说话间,锋利的犬齿闪过些许寒光,“我警告你,这里到都是摄像。但是……呵,我不介意。晚晚,来吧,坐上来。”
不,不可能。苏清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理智。
他甚至装模作样地了起来,好像真的能从痛觉之中获得快一般。
苏晚了角笑的泪珠,摆手:“别担心别担心,我没事。你可以去一会儿吗?让我们兄妹单独聊聊。”
“我们再来一局,怎么样?”苏晚取棋盘,放在桌面上,“你赢了,我就放你走。我赢了,你就认罪。如何?”
这些刑罚可以同时行。
苏晚耸了耸肩,像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但一刻,一柄军用手枪抵住了叶霈的。由于限制,她只能把枪举到这个度,然而叶霈竟然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枪鞘、打开保险。
“宝贝儿……你真……嗯……”
“你是我的哥哥,我不舍得让你吃苦。”
的军靴毫不留地踩,像是在碾碎一只蚂蚁。苏清痛苦地扬起巴,一声,脸上浮现些许红晕。过了一会儿,他了嘴唇,一个血腥而病态的笑容。
他只不过是用放的另一面来迷惑她,引诱她,等待她放松警惕的时机,给予致命一击――就像她过去所的一样。
叶霈呼一气,终于让步。
苏晚不禁有些失望。
“你再这样发去,我不介意让你上少一个零件。”苏晚冷着脸又碾了碾。
他姿态懒散地躺在电椅上,双大开,一副邀请的姿势。绑带束缚住的布料,让裆的线条更为突,难以忽视。
叶霈不太赞同,“他很危险。一天前,他就用手铐绞杀了一名狱卒,试图越狱。留你和他单独相有太多变数,我不放心。”
“现在可以放心了吗?”片刻之后,苏晚垂枪,朝他眨了眨。
“我已经联系了许家的科学家,你会被送到看守严密的实验室,接受[特殊拷问]。我保证,你离开那里的时候依旧完整,检查不任何异样。”
“好啊,那我就来了。”苏晚一脚踩在他两之间。
他转门,临关门时不放心地嘱咐:“有事喊我,我就在门外。”
只要不把他玩死就好。苏清的素质不错,心理素质也异于常人,他可以为那些科学狂人提供很多乐趣的。
苏清的脸上却没有太多波澜,“是吗?你喜男孩还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