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故作苦恼,“不过我等了很久,也没见哪家发来求婚信。呵……小女孩总是很容易相信床上的承诺,却不知有些男人不过是贪图她青的肉,从来不肯负责……”
这会让他们成为全帝国的笑柄――那就让他们笑吧,看谁能活着笑到最后。
苏清看着面前的英俊青年,想起的却是晚宴上韩望和苏晚站在一起的样,般得有些刺。真奇怪啊,到底是哪一让苏晚对他另相看?是这幅漂亮,还是那容易被牵着鼻走的蠢劲?
“我一般把‘只是’、‘但是’、‘不过’后面的话理解为借。”苏清毫不留地打断了他,佯装困惑,“你为什么要替一个负心汉解释这么多?难不成当初那个人,是你吗?”
话还没说完,韩望的拳已经砸了过来。
觉得屈辱吗?愤怒吗?
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苏清不知何时走车,站在他面前,“好在,你还有弥补的机会。”
得知是你这种货染指了我心呵护的玫瑰时,我也是这样的心。
“你和韩朔不一样。我觉得你会好好待她。”他中带着促狭的笑意,“还是说,我看走了?”
他不否认自己的恶趣味。
和我争,只会两败俱伤。我不忍心手对付她,只好把她嫁去。但哥哥的,总希望妹妹嫁给一个她的人。”
苏清心想,既然所有人都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一片翠绿的梧桐叶被风起,缓缓落。明明还不到凋零的季节,叶落归,风再挽留也是无用。
若这一切最终以苏晚的惨败收场,他会不会后悔今日,没有选择答应苏清?
他当然知苏清的本事。
“不是!”韩望意识否认,“他没有不想负责,只是……只是……”
苏清抚了抚耳垂的红宝石吊坠。华丽的耳坠妆,他的脸也显得无比旖丽,冷漠,“首先,为你刚才的无礼向我歉。”
望:天杀的敢耍老?
可苏清的反应比他更快――一把枪抵住韩望的额,封死了他的所有行动。
一到晚上就开始脸键盘
那些鲜血淋漓的往事又浮现在脑海,结痂的旧伤生生扯开一,只见溃烂的脓疮。原来那些伤从来没有好过,所以才会戳一次,疼一次。铺天盖地的绝望再次涌了上来,让他恨不得把这一切包括自己都毁个彻底……
苏清暗暗勾起嘴角,第一次发现看人吃瘪原来是这么让人心愉悦的一件事。
他知不该听苏清说超过三句话,理智和在脑海中上演着一场艰难的拉锯,最终理智惨败。他抓着那一丝微不足的希望,自暴自弃:“我当然会好好待她……”
如果神能杀人,苏清大概已经被韩望千刀万剐了。但很可惜,赢的人是他,所以他可以欣赏到韩望咬牙切齿地朝自己最憎恶的人低歉,拳到骨节发白。
“她说,想和哥哥结婚。”苏清居临地看向韩望,中是平日里极难见到的温柔,“所以,我打算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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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款毒唯破防
卑鄙!
原来被人揭开旧疮疤,是这么疼的。
明知故问!
若真到了那个地步。
“希望你说到到,因为已经有一个言而无信的负心汉辜负过她一次了……”浅金的眸眨了眨,将韩望的动摇尽收底。苏清觉得这不够,于是他又加了一把火,“那还是她中学时期的事。有个不知好歹的臭小骗走了她的初夜,还放大话说要上门求婚……”
韩望垂目光,衣袖中的拳握紧。
他们相仿,隐隐是苏清一。令人心舒缓的檀香气息无孔不,漆黑的长发、秀的容颜,韩望有一瞬的分神,心想他们兄妹俩果然很像。一样都是纵人心的专家,苏清却比她更残忍,刀刀致命。
婚姻是利益交换的筹码――可是他没必要老老实实待在牌桌上。
“不好意思,”苏清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终于还是没绷住脸,笑了声,“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愿意把她嫁给你吧?呵……我开个玩笑而已。韩少,别动火气,对不好!”
韩望压声音的颤抖:“你到底要怎样?”
韩望垂的手握紧成拳,微微颤抖:苏清知,他不可能不知,可是现在他又能用什么话来反驳呢?他竟然无话可说!
四年前就舍得拖苏晚的男人,在权势争夺面前自然不会手。他相信苏晚也并非全无对策,只是,她已经输给苏清一次了,难保不会是同样的结局……
韩望抿起唇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