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抿唇闷哼一声,息越发急促动听。
他小心谨慎,胜券在握时才愿意底牌。像是经验老的猎人一般,设圈套也好,威利诱也好,总是要将她长来的羽翼折断,圈养在边。
即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甚至有些轻蔑,“你告诉我这些,是觉得我应该为此动吗?”
希望许兰亭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死掉。
什么时候,也成了酷刑?
一白浊粘稠的了来,打在苏晚肚上。没过几秒,第二了来。苏晚依旧拿电击枪贴着他的肉棒,依旧没有停电击。因此,苏清闭上睛,睫颤抖、眉微蹙地了第三。
她心中不快,开关。
明明被玩到声连连、角泛红的人是他,苏晚却仍有一种无法挣脱的束缚。
肉可见的银白电弧在空气中闪现,苏清弯了腰,极为痛苦又极为愉悦的表。他眸湿,眶的红如雨打的日桃花,艳光四,格外摄人心魄。
这时的已经不似先前那样稠了。
就连此时此刻――
“你可真是个人渣啊……你真的明白为何吗?”苏晚握住他,了,神有些失落,“你不明白。”
八次以,尚且是乳白的。八次以后,越发清澈如,稀稀拉拉地从滴落来。苏清的表也从一开始的愉悦变得痛苦,到最后终于咬紧嘴唇,连息声都发不了。
想到自己接来要的事,她毫无征兆地把电调整到最档位,随后抛开昏迷的苏清,找他的手机拨通许兰亭的号码。
上天保佑……
“不。”苏清毫不意外她的反应,“你只是抓住了。我的、肋。”
苏晚抹了一把肚上的,装在手里。郁的麝香气息让她皱了皱眉。
天杀的我怎么还要上班啊
电击枪与肉棒相互摩藉,也许一刻,那纤细的手指就会扣开关,把电调整到最大值。他会会到濒死的烈击,也许还会坏掉。然而在危险的边缘,苏清竟然受到了久违的心加速。
“呵……嗯啊……嘶……嗯……”
苏清抓住床单,手背青筋暴起,他却恍然未觉,沉浸在这烈的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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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轻笑一声,握住了他的。
唯独这一件,他没办法替她试。但他一直看在里,想来这种事,多致人昏迷,死不了人。即便人数多一些,过程激烈些……也不过是肉苦罢了。
同时也明白了,苏清并非滴不漏。
“我敢肯定,有一件你没有亲自试过。”她慢悠悠地箍住肉棒,上动。停顿在冠状沟时,用指甲刮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