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这才意识到他对恋脑过。
苏晚嗤笑,“这两者可没有区别。”
她也有最后一个选择:相信苏清,服从苏清,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放弃思考,同时也不必再被困扰。
他总是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威利诱也好,攻其不备也好,不择手段简直算是对他的褒奖。苏晚最近闹的动静实在太大了些,养不熟的白狼需要慢慢调教,他不介意折断那些太过丰满的羽翼,把他的小小鸟禁锢在金丝笼里。
“我只关你两天,不是关你一辈。”
苏晚闭了闭,默默叹气。
结婚登记?绝对不行。她必须得拖延这件事。该怎么样才能脱离苏清的掌控,在仅剩的时间里找到拖延的方法?怎么阻止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苏家家主?
她垂丧气地拖着脚步,像是上背了一座大山那样吃力,中满是灰暗。真可怜,可怜并不会为她带来任何实质的好,只会让她显得更好欺负。
要是她永远不长大就好了。
真是祸害遗千年……
很久以前,哥哥的安是沉稳可靠的。
许兰亭一靠近,他就浑难受想打嚏。
重。其中蕴的窒息和压迫却宛如实质,压得苏晚有些不过气来。
“许竹笙还活着。”苏清打破了她的侥幸心理,“你闯的祸太大了,我不放心。”
“好。”
“晚晚。”他握住了苏晚的手,气息有些不稳,脸上带着过度运动后不健康的红晕,“我该怎么,你才能开心起来?”
那么可乖巧的妹妹,到了该长大嫁人的年纪,胳膊肘就是会往外拐。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她试图装无辜。
苏清又瞥了苏晚一。
苏清些许欣,“嗯。”
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
留给她的疑问越来越多,时间和自由却越来越少。叶霈没有替她解决掉苏清的线吗?还是说,苏清用了别的方式监控她,以至于她本没有察觉?
这样想着,苏清又有些惆怅。
他这不是明晃晃的要禁她吗?!
许竹笙怎么从车祸里活来的?他现在在哪里,是在等着抓住她的破绽吗?
奔跑的脚步声从后传来,急促而不和谐。苏清回看去,是许兰亭。
苏晚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你回去吧,我想你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的。”
她会像是一只小鹌鹑一样躲在他的后,小小的手紧紧揪着他后背的衣服,又怕生、又胆小,只敢躲在信任的人后装鸵鸟。
苏晚收回了自己的手,盯着脚的一小块地面,语气疲惫无比,“回家吧,哥哥。”
“玩够了,就回家吧。”苏清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柔包容的声音中略带溺,“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