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她还没回答韩朔的话。
韩朔却轻轻笑了一声,温的手掌托起她的巴,挠了挠,像是在挠一只小动,“喜看?明明看过这么多次。还不够吗?”
苏晚伸手,试探地了他的,“你刚才是不是在吃醋?”
韩朔挑了挑眉,一脸从容,“是吗?”
苏晚的手指稍微偏向了一,再一,指尖勾到了睡袍的系带,“为什么不揭穿我?你费尽心机挣来的自由机会,一旦错过就再也不会有了。”
韩朔想到了他的推演。
因为人心的复杂幽微,并不是韩家钻研的课题。他不知,一旦选择了那条路,他该如何在痛苦之中找到皆大喜的结局。
“因为我在等第二次的机会。”
等她意识到,他并非虚伪自私的骗。等那些失去的信任再次回归,裂隙弥合的那一天。
苏晚抓住系带,轻轻一扯,绳结便开始动。她笑了起来,“你这人真奇怪,第一次机会不好好抓住,白白浪费了,反倒要等遥遥无期的第二次。你等得到吗?”
绳结松开,阻挡视线的最后一层遮掩也被卸。细腻的睡袍布料因重力落,人鱼线向汇耻骨,翘的肉棒弹了弹,端凝一滴晶莹的。
好。
“我也想问你,我等得到吗?”韩朔抓住她作乱的那只手,向去。
苏晚合地伸手握住,沉甸甸的。也许是因为刚洗过澡,也许是因为充血,鲜艳的红和狰狞的青筋交错,前不断分,淌到她的手上。
温度依旧很。
随手动几之后,韩朔的呼也急促了起来,低哼着发愉悦的鼻音。
“嗯……我很少留给敌人第二次反击的机会。”苏晚故作深沉地思索,指腹轻轻刮着冠状沟的边缘,“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她的动作并不是很畅,反而显得敷衍。韩朔的却了起来,蛰伏的望再次浮面,促着他再靠近一,再多碰一。被沾染的眸多了几分茫然,“我不是虎。”
他越靠越近,越压越低。
柔的银发之中,几乎要长一对茸茸的兽耳,因他此刻低落的绪而耷拉来。韩朔低哑的声音甚至有几分委屈,“我明明是你的……”
即便本恶劣,却依旧忠诚不移的……
一生虚伪自私,唯独对她无所保留的……
“晚晚你久等了吧――”故作温柔到有刻意的声音戛然而止,转而化为一声犷的怒吼,“你怎么在这?!”
暧昧的气氛瞬间打破。
浴室门打开,氤氲朦胧的蒸气中,韩望发半,面带怒容,腰间仅仅围着一条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