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的神暗了来,“你以为我不敢动手?”
韩朔因她突然的告白有些措手不及,“是吗?”
他垂眸看向二人的交合。
韩朔挑衅般扬起嘴角,握住她持刀的手。
“送给我一只。”苏晚压低,亲吻着他的,“这样,你就能永远陪伴我、看着我了。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愿送我一只睛的。”
一瞬间,满足和快压过了疼痛。韩朔笑得扭曲而病态,“全都去了……哈哈哈!舒服吗?还是疼呢?”
我是真的养胃了
他想象起刀尖刺球的冰冷疼痛,想象温的血从自己窝中涌,打湿她的手。也许是此刻他的太了,刀锋的冰冷甚至让他有些渴求。
都了,她为什么不吃到底呢?这样蹲在他上,一定很累。
的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疼痛来得有些缓慢,像是接不良的广播信号。左肩绽放一朵血花,韩朔的眉皱了一,同样找到时机揽住苏晚的腰向压。
也许是她从上方睥睨俯视的表太魅惑……韩朔也说不清为什么他会为此到兴奋,甚至隐隐渴望疼痛。
生理反应骗不了人。更何况他们此刻紧密相连,肌肤相亲,苏晚当然能觉到他的肉棒动了好几,兴奋到涨大了一圈。
冰冷的刀尖转而抵住肌肤,也许一刻就要划破,剥开鲜红的肌肉组织和膈膜。如果换是他,一定会顺势割开什么,在苏晚上留一条属于他的永恒伤疤。
“对,你是该被惩罚。”
苏晚觉得他实在有病。
最终,刀尖悬停在他的球上方,凝成漆黑眸中的一个小,“如果我刺去,会怎么样?”
韩朔从齿溢一声愉悦的闷哼,“恶心,很好。记住我带给你的觉。我已经地狱了,所以你得和我一起,别想着逃。”
“那又如何?难你要惩罚我吗?”他熟练地挑拨着苏晚的愤怒,因自己同样烈的受望而惊讶,“你大可以这么,因为我会十倍奉还。”
来啊,如果不能让他幸福,至少来让他疼痛。他们就这么互相憎恶又无法分离地纠缠一辈吧。
韩朔的呼急促了一。
“你这个原形毕的贱货……”她咬牙切齿地丢开刀,掐住韩朔的脖,“除了过嘴瘾你还能什么?看清楚,是你受制于我!一条狗而已,居然敢反抗?”
她忽然天真而清纯的笑容,“韩朔,你的睛真漂亮。明明是双胞胎兄弟,韩望的睛和你却一都不一样。我更喜你这一双,满恶意,黑得像墨,和你的心一样。”
竟然沦落到这番地步,被一个女人骑在无力反抗……
“哈?你怎么兴奋了?”苏晚惊讶地挑了挑眉。
“唔嗯!”苏晚不由自主地呻一声,怒目而视。
苏晚松开手。
原形毕,她同样也是。
“开个玩笑而已。”苏晚漫不经心地握着刀,像是在挑选一块五花肉,寻找第一个落刀。尖锐的钢刀戳着肤,划过结,贴着韩朔发的脸颊拍了拍。某个瞬间,韩朔觉得她像个氓。
苏晚沉默片刻:“恶心。”
“因为我恨不得死你。”
毫米的位置。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心逐渐平息的那一刻,他心中暗:奇耻大辱。
韩朔深知他的人和他一样卑劣无耻。她的暴和残忍与他的心如一辙,不同的是他一直在压抑伪装自己,而她直接把扭曲的施癖发在了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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