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旁边的男同志。
白晓月白翻的更厉害了。
结果刚车,叶梨就碰到了着急忙慌的朋友,原来剧院今天排班的钢琴老师生病了没法儿上场。
叶梨无奈,她又实在不放心白晓月的脾气,便对着白晓月,“晓月,你带着盈盈先回去吧,今天别逛了,天也有晚了,明天我带你俩吃大餐。”
说着歉意的朝着姚盈盈笑了笑,就跟着同事匆忙走了。
白晓月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却等叶梨一没影儿就变了脸。
“哼,还以为你有多好看呢,也就一般般啦,真不知宋哥哥怎么想的,学校里那么多优秀、好看的女生喜他,就算我轮不上更不应该是你啊,所以他估计就是在乡太无聊找个乐,哎,你识字吗。”
白晓月不怀好意的靠近姚盈盈,姚盈盈却只低着,不回应,白晓月觉得没意思,就闭了一会儿嘴。
却还在前走着,她是想带姚盈盈看看的,让姚盈盈看看什么是大城市,这可和什么村什么屯不一样。
一回,却见姚盈盈落在了后,就又气势汹汹掉回去,“你又在嘛啊!”
姚盈盈在买糖人,耐心的等着老爷爷着,她花两钱买了一只小狗。
白晓月就又阴阳怪气,“五分钱的车票买不起,两钱的糖人倒是想尝尝,宋哥哥可还在床上躺着呢!”
姚盈盈只是垂眸看着那只小狗一有了鼻耳朵,等好,把钱递过去,轻轻声说了一声谢谢。
白晓月觉得这个人也太没劲了,也没个脾气,要是回个嘴,自己还能痛痛快快骂两句,再严重了挠几气什么的,哪像现在这样。
便回过,横着,“喂,你在这等着我吧!我要去找我朋友玩,我才不想和土老帽一起现,别人会笑话我的!要不是闫最哥……”
说着声音就小了,又忽然大声,“反正顺着往南走就差不多是医院了,或者你自个坐公交车回去,就刚才车的地方,反正你要是没辙就在这乖乖等我几个小时!”
说着就往旁边的胡同钻去,好像还怕姚盈盈看清楚一样,七拐八拐的。
姚盈盈低看了看手里的糖人,她不知哪儿边是南,不知怎么坐公交车,不知哪路公交车,也没有手表。
她买糖人是因为宋秋槐之前跟她说过,等来了京市要带她尝尝他小时候吃过的糖人,很好玩,可以成各种各样的小动。
她不需要各种各样的小动,她只想要一只小狗,她不知小白怎么样了,那一,摔得那么重,她想回去看看。
姚盈盈随便坐在了一个公园的长凳上,京市的秋是比家里凉好多呀,周围好陌生,陌生的楼,陌生的宽敞街,街上来来往往的自行车大队,气派的大卡车、吉普车,整齐的中山装,时髦的女同志,明亮的路灯。
姚盈盈认真的看着一队比比划划着的老年人,好像在练什么武功,站着小孩儿的小竹推车,呀!一片黄的叶摇摇坠坠落来了。
落在了底扎着红领巾、挎着书包,拍着手谣的小朋友上,一只小手,轻轻把树叶扒拉掉了。
周围是一片祥和,各种笑声传到姚盈盈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