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日萱说这样的话，她本就没拿你当恋人，你在她心目中只是一个摇摆尾祈求主人心的狗，哄她开心了就给一骨，不开心了就可以不留面地丢弃。这些话连我都听得来是什么意思，你不要那么傻了，她跟你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目瞪呆地听完了这段录音，心里好像被刀割一般，疼得我快要掉泪，忍住脆弱，我一字一句地寻找安：

        “无论我说什么，你觉得赵日萱这样说是在乎你吗？我的录音笔是记录会议的，她说得话太过分了，我才录了来，我不想你伤心。”林友利的语气变得柔和，“晴，你可不可以冷静思考一我们的关系，你什么时候想回都没关系，我会一直等你。”

        我心里想着和萱萱曾经的过往，以及那些还没实现的计划，本以为她会来问我分手原因，争取我们的，而等到的却是她跟我利益互换的看法。原来我们的在她看来只是某种权交易，用可控的成本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争取利益最大化，是商人的本。

        “你跟她说了什么？用一段掐去尾的录音，你想让我相信什么？！”

        坐在医院急诊的椅上，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针线的刺痛还在隐隐作痛。医院的白炽灯光冷冷地洒在走廊里，气氛压抑。我低望着手上还残留的几丝血迹，脑海中不断浮现刚才混乱的场面，甚至还闻得到那一刻空气中淡淡的金属血腥味。

        在话音刚落的瞬间，我冲上前去想抢林友利的挎包，她立刻将包藏到后，还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不甘示弱，一把抓住她前的链条，她形一晃，踉跄了一，嘴里急切地喊着：“放手！”我顺势用力，将包的链条从她上拽了来。她见状不甘心，伸手来夺，我们互相推搡着，忽然间我脚一，被衣架绊倒，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而挎包由于惯直接朝我砸来。

        我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什么稳住自己，没想到手臂却狠狠过茶几的边缘，瞬间到一阵刺痛。倒在地上后，我缓缓抬起撑地的手，发现满手是血，呆愣地看向友利。她一脸惊慌，但很快镇定来，递给我一块巾在伤上，随即拉起我开车送我去了医院。

        “萱萱不是这样的！你把你的手机给我看，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林友利走过来，脸上恢复了一贯的镇定，手里拿着从护士那里要来的杯。她递过来一杯，语气淡淡地说：“先喝吧，血得不少。”我接过杯，依旧难以完全平复心。

不能转。”

        我没有说话，泪不自觉地了，林友利见状抱着我，双手轻拍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