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
“为什么呢?”李曼珍不理解。
匡延赫说:“首先我并没有从边任何一段婚姻中会到乐趣和幸福,所以我并不期待婚姻,其次,我很享受目前的生活状态,我也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李曼珍唉声叹气:“真是搞不太懂你们小年轻的想法。”
“您不理解也非常正常,毕竟我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时代,您不必勉自己去接纳不一样的观,我只想让您知,不是三十岁还是五十岁还是七十岁,只要唐蕴还需要我,我一定会陪在他边照顾好他的。”匡延赫在最后了个手指的动作,“就算我自己的不行了,我还有这个,所以阿姨您不用太心我们的养老问题。”
直至李曼珍离开,唐蕴的思绪还陷在匡延赫那段暗深意的表白里,他的经验在告诉他,这些山盟海誓听听就好,谁当真谁就输了,可是他的大脑却在试图推翻这些经验和原则。
为什么不要相信呢?既然是好的憧憬,是无暇的艺术品,为什么一定要打碎呢?
在唐蕴看来,自己先前的恋状态和棋很类似,在与匡延赫博弈的过程中,他只顾对比双方手中筹码,每走一步都担心会被对方吃死,难以脱困,害怕自己得多一就会输得一败涂地。
在追求的同时,又对另一半保持警惕,最终导致输给了猜忌。
等到他宣布分手,相当于从棋局的困境中解脱来,以旁观者的视角围观战局,才意识到匡延赫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赢他。
这次的事故就像面镜,照了唐蕴先前没能注意到的东西,匡延赫的担当、定、以及如般的意。
搞得他忽然很想抱一抱匡延赫,给他一甜,奈何横在前的手臂不允许。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医生终于宣布唐蕴可以院了,他上的伤势恢复得最快,已经不用轮椅代步了。
他的汽车走的是全损程,在唐蕴住院期间,匡延赫代他与拍卖公司、保险公司签订了协议,理掉违章和转让过一系列琐事。
保险公司照购买时的保单金额,赔偿了三十多万,足够唐蕴再买一辆新车。
至于肇事者,也已经被警方刑事拘留。
据江峋那边传来的可靠消息称,交警将本次事件定为交通事故,检察院大概率会照危险驾驶罪起诉肇事者。
司机在车祸后第一时间驾车离开,被认定为肇事逃逸,量刑幅度在三到七年。除此之外,还要赔偿多名受害者全经济损失和医疗费用。
江峋在电话里问唐蕴,民事诉讼的分要不要请代理,唐蕴说:“我只是手折了,不是被毒哑了,自己的案当然自己理。”
江峋笑他抠门:“我这不是怕你ptsd,再也不愿意再见到那个司机了。”
唐蕴的想法与他的猜想恰恰相反。
“哈!我为什么不要见,他都要坐牢了,我不得去庭上好好教育教育他?再不去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江峋:“行,你自己兴就行。”
匡延赫把车停熟悉的车位,然后把行李箱,收纳袋一样样搬电梯,唐蕴想用指帮他勾个塑料袋,都被匡延赫严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