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延赫对着病床上的人拍了张照片发过去,江峋没多久便打电话过来询问缘由。
匡延赫到很震惊:“在快速路段把人到逆向车,还不是谋杀?”
好啊。
唐蕴刚才显然没想到这一,脸上泛起一丝尴尬,匡延赫不打算调侃他,装不在意地解了锁,微信。
匡延赫很意外:“我都在这儿了你还要请护工吗?
为这场车祸,才让他真真正正地共到那位已经离世了的受害人。
“好吧,那那对夫妻还活着吗?”
“肚饿不饿?我帮你吃的要吗?”匡延赫问。
匡延赫悄咪咪地把设置改回去,说:“发给谁?江峋吗?”
忍着牙床痛,他小声:“你帮我发消息请个假,我手还有个盗窃案得先安排给别的律师。”
“那要看小唐自己要不要跟人和解了。”
“要看当时的路况,肇事者能不能看到当时有卡车经过,才能判定他是否有主观上的故意,不过故意伤害和故意杀人这里面怎么认定是很复杂的,三言两语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江峋问,“交警有去事故现场取证吗?”
匡延赫替唐蕴回答了:“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还活着,但那女的伤势也非常严重。”一提到肇事者,匡延赫的怒火就蹭蹭往上涨,“这种行为已经能构成故意杀人了吧?是不是可以照这个罪名起诉?”
原谅不是那么轻易的事,他更希望加害者可以受到惩罚,或许那位老人的想法也和他一样。
唐蕴摇摇,他浑上除了痛还是痛,一胃都没有。
“行了,我知了,我来打电话问问那边的交警大队。”江峋说,“其实你也不用执拗于肇事者是不是故意杀人,因为这桩案件的结果已经摆在这儿了,非常万幸,没有人员死亡,故意杀人的未遂和危险驾驶致人重伤的量刑幅度也差不了多少,该有的罚不会少的。”
“我先打电话问问况,空了去医院看他,”江峋交代,“你让他放心,工作上的事我会交代给别人去的,先养好吧。”
匡延赫不懂这种罪名都是怎么量刑的,只关心:“几年起步?”
匡延赫本想帮唐蕴联络家里人,但唐蕴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怕老妈知以后又要瞎心,就没让他通知。
唐蕴给他设置了消息免打扰,之前的置也没了。
“这么严重,”江峋不理解,“原告家属不满判决可以继续上诉啊,撞他什么?”
“等我完手术,确定没问题了再跟她讲吧,她本来就有焦虑症,回又要担心到睡不着觉。”唐蕴问,“医院应该可以帮忙请护工的吧?”
“他后座载着被告的父母,想把他们送回家的。”
匡延赫把人抱上床,紧接着护士就来给唐蕴挂,都是些消炎用的,差不多要挂三个小时。
“可以。”
匡延赫把自己知的分转述给他听:“他今天上午打了个官司,原告家属不满判决,在路上把他的车给撞了,还故意把他的车到了面对的逆向车,然后他又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给撞了。”
匡延赫从他兜里摸手机,发现上面的纸还是他们两个的合影。
“要看对方主观上是否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故意,他这是临时起意追尾唐蕴的车辆,故意伤害和危险驾驶是可能的,故意杀人的话……检察院不可能这么认定的。”
“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