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相信,结果还真是啊!你怎么就――”
她随手就抄起了她的仕,打在匡延赫胳膊上,匡延赫没有躲开,任由她连砸好几气。
从小到大,这还是项凌第一次手打他,胳膊很快就疼到麻木。
拉链不知怎么开了,里面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以及她的手机掉了来,匡延赫伸手去捡,正巧看到微信上弹来的新消息。
殷华:【谢谢夫人,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再帮您打听看看,离总不远的律所就那么几家。】
殷华是一直在匡延赫家打扫的保洁阿姨,她的卖在匡延赫的意料之外,但也合乎理,毕竟是来赚钱的,谁给的钱多就听谁的,规则如此。
匡延赫把东西一样样捡起来,放回桌上,俩人都没有说话,客厅里很安静,静到能听到项凌起伏的呼,那绪如跃的火苗,一路烧匡延赫的心里。
项凌的问题接二连三:“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男人的?你以前不是还把女朋友带回家过吗?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你还喜女孩吗?”
匡延赫并不是那种对女人没办法产生生理反应的纯gay,只是比起和异相,他觉得和同在一起更加轻松自在,上床的时候也能够完全释放天。和男人谈过以后,就没再考虑女的了。
不过为了避免老妈对他的婚事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他还是狠狠心说:“我不喜女的,产生不了生理反应。”
项凌“啧”了一声,一副怒其不争的表,唉声叹气地朝窗外望去,显然,这是件令她绝望而又悲哀的事,而悲哀的不在于他无法从女人上获得快,而是他没办法与女人结合,生育,产生新的价值。
看她一言不发,匡延赫心想,也许此刻她现在正在懊恼,当年为什么没有多生一个。
“您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如果这能让您好受一的话。”
项凌转过来,里带着恼火:“你现在告诉我你在跟我开玩笑,我才能好受一。”
匡延赫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和,说话却又绵里藏针:“我看是您在跟我开玩笑。”
项凌气呼呼地说:“你爸现在还不知这个事,你让我怎么跟他交代?”
听起来,她好像很担心匡继冲怪罪她。
“为什么要说交代,教育我是你们夫妻俩共同完成的事,您又不是他的属,如果他很想知的话,您就陈述事实好了。”匡延赫居临,漠然地注视着她,“当然如果您不知该怎么说,也可以选择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