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了,白开就行。”
项凌到很纳闷,向恒华东地区这边的投资门早就已经解散了,她儿能什么投资呢?资金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匡又槐打开冰箱想找饮料,一榴莲的味扑面而来,里面不只是剥开的新鲜榴莲肉,还有一块榴莲千层。
唐蕴也蒙了,不过他能猜到这是匡延赫早上起来给他的外卖。
项凌端着那盒千层闻闻味,里尽是困惑:“我记得他以前不吃这玩意儿。”
“估计是谁送的吧。”匡又槐说这话时,又看了唐蕴,问,“唐律师喜吃榴莲吗?要不要来儿?”
唐蕴咽着唾沫摆摆手:“我接受不了这个味。”
项凌说:“那算了,赶紧给他放回去吧,别熏到别人。”
过了好一会儿,电梯动了。
匡延赫是从里面跑来的,到唐蕴侧刹住车,假模假式地说:“不好意思啊唐律,我迟到了。”
“没关系。”
“妈,你这突然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来南城见个朋友,离你这儿近,顺带过来看看你。”项凌把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你们要有事儿的话先谈,我和又槐去随便逛逛,喝杯咖啡,待会儿再回来。”
戏得足,两个人上楼躲办公室,反锁上门腻歪,法典听到熟悉的人声,从窗帘后面钻来,蹦到会议桌上。
“哎哟,你怎么躲在这里啊。”唐蕴把它抱到上,弯亲了一,猫咪的脑门总有太阳晒过的味,很好闻。
匡延赫也坐在沙发里面,指玩着唐蕴的发,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刚我妈都跟你聊什么了?”
“也没聊什么,就打了个招呼。”唐蕴笑着说,“你妈妈看起来好年轻哦,像你,你和她的唇形简直一模一样。”
匡延赫说:“我遗传了我爸妈上最好看的分。”
“你弟弟怎么和你长得一都不像。”
“因为他是我堂弟,不过他从小是在我家长大的。”
“为什么啊?他爸妈都不他的吗?”
“离婚了,他爸爸没了,妈妈嫁到国外,基本不他。”
唐蕴平时很少听匡延赫提起他家族里的亲戚,匡延赫除了工作之外几乎不行社交,好几次,唐蕴看到桌上放着亲戚还有同学送来的请帖,但匡延赫都只托人把红包带到,然后找个理由推掉。
匡又槐应该是整个家族里,匡延赫唯一愿意来往的对象,其他人,匡延赫甚至连提都懒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