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项目接过来。
匡延赫一时间没明白她为什么这个反应,但走房间,就听项凌分析:“这次的合作听起来好像向恒占便宜,但前期的研发支很庞大,匡峙的意思是,这笔支和向恒分摊,你爸同意了。到时候钱打了过去,什么用,都是他们说了算,你不亲自盯着,谁去盯?”
匡延赫持:“我叫人盯着也一样啊,我总不能成天坐在人办公室里吧?”
“你还看不来吗?”项凌把匡延赫拉到没有人的角落,一副苦大仇深的表,“你爸有意要和匡峙修复父,才会同意这种级别的合作项目,向恒难真的缺这影响力吗?”
这一,匡延赫当然也看来了,轻笑:“他们的还用修复吗?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你还好意思说!”项凌漂亮的晶指甲戳了戳匡延赫的胳膊,“一天天不着家,你看匡峙,动不动就去讨好你爸,现在还抱着孩过来了,你是没看到你爷爷刚才看到小元孙那样,折了都要接过去抱一抱。”
匡延赫无可奈何地说:“您要实在着急也可以跟我爸再生一个给他抱抱啊,我可以帮你们一起带孩。”
项凌的手指住匡延赫的手臂,狠狠掐了一把:“要死啊你!说这种鬼话。”
一家围着圆桌吃晚饭的时候,匡延赫得知,匡峙和汤迦两个人是奉成婚,俩人从认识到领证只用了一个月时间。
匡延赫舀着一勺鱼翅汤,听见匡继冲夸他的大儿:“办事效率。”
匡延赫险些被鱼翅呛到。
反正无论匡峙什么事,哪怕朝墙上滋一泡,匡继冲大概都能夸一句:“滋得可真漂亮啊!”
爷爷看向匡延赫的目光很和善:“小赫也差不多该成家了,上就要三十二了吧。”
坐在匡延赫旁的大伯也说:“一表人才的,照理很受迎才是,过两天我让人给你介绍几个。”
以前,匡延赫对这种逢年过节的关心持一种漠然的态度,大家他,念他,但也奈何不了他,随便应付几就过去了。
可是今年不一样了。
匡峙和汤迦俩人奉成婚了,好像忽然一,匡延赫面前又树立起新的,幸福的标杆――就是要像哥哥那样,成立一个和和的小家。
母亲之前都只是委婉劝说,而今天看到匡继冲把孙抱在大上翻来覆去地亲吻后,面如死灰般地给匡延赫了一命令:“今年你一定要认真找对象了!”
言之意无非就是:你不能老是输给你哥哥啊。
让匡延赫比较意外的是,匡峙居然为他说了一句话。
“我在弟弟那个年纪的时候,也觉得一个人的生活有滋有味的,慢慢来,人在不同年龄阶段会有不一样的选择,求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