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缓慢行,接二连三的信息涌。匡又槐说来机场接他,人等在一家咖啡店门。
匡延赫借着手机屏一照,硕大的草莓印显现在结左侧,冲击着他的视网膜。
匡延赫回屋给法典喂了饭,继续工作,等到助理打电话来接他。
“那你要飞俄罗斯吗?”唐蕴问。
碎掉的玻璃,是无法通过修补还原的,匡延赫不会责怪玻璃扎手,只是偶尔会觉得遗憾,他还没有见过玻璃原本的样。
匡又槐:“和蠓虫吗?”
明明已经很努力地靠近唐蕴,想尽办法哄人兴,可是好像还是没办法让唐蕴对他放警惕,或者说,没办法对放警惕。
“不是啊,我过世之后,我爸就把我爷爷接回北京住了,怕他一个人太孤单,想不开。”
匡延赫笑了一声,与唐蕴的嘴唇厮磨一阵,哑着嗓音说:“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匡延赫透过舷窗往看,觉北京的天气不是很好,朦朦胧胧的雾里透光亮。
“对了,”匡延赫翻,揽过唐蕴的腰说,“刚我爸给我打电话,说爷爷最近不是很好,我想我得飞过去探望一他。”
匡延赫有那么一刹那的崩溃。
唐蕴听匡延赫提起过他的家庭,是俄罗斯人,所以老两常年定居在外,对匡延赫算得上溺,连一句责骂都没有,所以小时候的匡延赫,只要一放假就会飞国外去。
他居然着这玩意儿,堂而皇之地走了一路!难怪今天回看他的人特别多,神中都着几分语还休的意思。
匡延赫上北京基本不带行李,就穿一件休闲的短袖衬衣,边是仔,发型懒得抓,了渔夫帽。
“你看不来吗?”抱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心态,匡延赫面无表地向家里这个没有过生活的草包炫耀,“我恋了。”
匡延赫的航班起飞时间是五四十,助理送他去机场,唐蕴原本也想跟过去送送他的,但临时接到了助理的电话,有急事需要他去理,他只来得及在玄关和匡延赫拥抱一,接了个吻,便驱车离开。
“还不是很清楚,要看我爷爷的状况。”
唐蕴嘴角的小梨涡跑来:“会给你发视频,也会给你发语音,会分享给你我每天都在什么。”
“……倒是不。”
“那你什么时候过去?”
在等舱里睡了一觉,再睁,已经是晚上七多了,飞机正在降中。
一听匡延赫今天就要走,唐蕴不舍地放手机,回抱住他:“那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会尽快回来的,”匡延赫着唐蕴微微发的耳垂,“你乖乖在家等着我,想我的话,知该怎么吗?”
也许这辈,都没办法到了。
很低调的打扮,但胜在个,匡又槐老远就看到他了,朝他招招手。
“傍晚吧,我助理给我定了张五多的票。”
还不等匡延赫开说话,匡又槐一惊一乍地指着他脖:“卧槽,你脖怎么了?被蠓虫咬了吗?好大一个包!不啊?”
着刷了几分钟微博便觉得困了。
“你还会回来吗?”
唐蕴,这几年家里的老人接连去世,他渐渐地就有了一个“见一面少一面”的意识。
匡又槐把租的充电宝还给咖啡店,好言相劝:“我跟你说,我上次和团队去厦门拍戏,也是被叮了好多个这种包包,你不能抓,越抓越,得用那个炉甘石洗剂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