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糖果趋近rong化,他已经能够听得清自己说的话,“求求你,让我……”
“会一直喜huan我吗?”匡延赫问他。
“会……”唐蕴麻木地dian着tou,shenti难过得快要爆炸了,“求求你,你先放过我……”
“真的吗?”
“真的。”唐蕴的shenti在抖,连带着声音也在打颤,被警棍袭击也不过如此了,“我真的喜huan你……”
混乱中吐lou着真心,可匡延赫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也不知dao是不是故意耍他,问了一遍又一遍。
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唐蕴才得以解脱,没了力气的shenti像花瓶一样倒xia去,匡延赫yan疾手快地将人捞住,慢慢放xia去。
“我喜huan你,不止是shenti。”匡延赫的气息浮在唐蕴的四周,“不要抵抗我,也不要总是想着离开我。”
kou中湿漉漉的糖果终于rong化,唐蕴用she2tou将它ding了chu来,缓慢地睁开yan,汗shui挂在他睫mao上,在枕tou上蹭了蹭。
不知dao是不是zuo累了,chu现幻觉,他竟然从匡延赫的话语里品chu了一丝恳求的意味。
“我没有想着离开你。”唐蕴小声说,由于长时间地han着糖果,他的xia颌仿佛坏掉了一样,说话都有dian不利索,“我还担心你会玩腻呢。”
“那就大大方方地接纳我对你的好啊。”匡延赫偏过tou,吻了吻唐蕴柔ruan的耳廓,“连我的坏也一起。”
“你还知dao你很坏啊。”
“嗯,”匡延赫笑了,“我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
“快帮我解开。”唐蕴说,“我手要麻了。”
躺在床上,两个人赤诚相对,唐蕴瞧着枕边hua腻腻的糖果,zuo了件很恶劣的事――将它saijin匡延赫的嘴巴里。
匡延赫皱起眉tou,想吐chu来,唐蕴用手捂住他的嘴,就像匡延赫刚才bi1迫他吞jin去那样。
“不准吐。”唐蕴坏笑着说,“吐了我就不喜huan你了。”
匡延赫的嘴巴鼓动了几xia,唐蕴听见了糖果被咔咔咬碎的动静。
“牙kou可真好啊。”唐蕴说。
jianying的质地包裹着酸溜溜的果浆,两者混合chu匡延赫并不喜huan的甜味,他咽xia去之后,迫不及待地喝了koushui,找香烟chou。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chou烟的?”唐蕴贴着他的胳膊问。
“gao中。”
原本只是chou着玩玩,谁知dao后来就上瘾了,就像和yan前的人zuoai,明明第一次,只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
“那很久了哦。”
“也不是chou到现在,中间有戒断过。”
匡延赫其实算是个很有自制力的人,定xia一个目标之后,就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完成,但后来发现,如果人在实现目标的过程中,没有可以放纵的瞬间,即使后来达成目标,那也ting没意思的。
有些事不是他戒不断,而是不想戒。
“不喜huan它的味dao吗?”匡延赫转过tou问唐蕴。
“不会,”唐蕴抱着他说,“很奇怪,在别人shen上闻到的时候,都觉得不好闻,但在你shen上就不会。”
匡延赫轻呼一kou气,烟雾逐渐弥散开来,由于房间没有准备烟灰缸,唐蕴chou了两张湿巾递给他。
“可以给我chou一kou吗?”唐蕴问。
匡延赫问:“你chou过吗?”
唐蕴说:“上学的时候因为好奇chou过一次,但是太呛人了,印象不是很好,就没chou过了。”
匡延赫将烟嘴递过去,盯着唐蕴那两片湿run的唇,小声指导:“先han着。”
薄唇微张,咬住,唐蕴抬yan,仿佛在询问自己的动作规不规范,匡延赫没见过这么容易红zhong的嘴唇,yan睛像被xi住一般,没办法移开。
“对,然后xi一kou。”
唐蕴眯起yan,试探地xi了一小kou,但很快就被烟味呛得咳嗽。
匡延赫拍拍他后背,另一只手将烟递到嘴边,han着xiru一小kou。
唇ban相chu2,烟雾渡ru唐蕴kou中,吞不xia的,缭绕四散。
“xijin肺里,再吐chu来。”匡延赫耐心地教他,一只手搭在唐蕴的后颈,“不要紧张,慢慢来。”
尝试往里xiru时,唐蕴的hou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灼烧了一xia,gen本没来得及过肺,烟雾就从鼻zi里呛chu来,一直咳个不停。
“笨dan小猫。”
唐蕴呛得迷迷瞪瞪的,等他回过神,匡延赫已经快要把香烟chou到tou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其实唐蕴听得很清楚,他好喜huan匡延赫这么叫他,还想再听一次。
“小猫。”
chou过烟的嗓音han着几分沙哑,匡延赫视线慵懒地盯着唐蕴,吻了吻他的额tou,像盖章一样确认了一遍:“我的小猫。”
昵称总是会在无形中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尤其是这种,亲亲rere的,只有匡延赫才会叫的小名。
“你的沈医生在床上通常都喊你什么。”匡延赫忽然很煞风景地问。
“……全名。”唐蕴哪里敢说实话,他的屁gu这会儿有dian痛,不想变得更痛。
匡延赫灭了烟,没有daiyan镜,一只手搭在唐蕴的屁gu上:“你们xing生活会很频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