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曾夸过他力好,原只是随说说,没想到整个午她就没过榻,两人如同交颈鸳鸯般一直缠绵到了傍晚,不知天地为何。
孔妙玉颊飞霞,杏眸里浮起一层朦胧汽,被层层快折磨的失了理智,完全沉迷在肉中。
傅聆知她在床上惯会戏,不要就是要,劲腰动的更加有力了,每一次撞击都撞得女人前乱,直折磨得她小丢了一回,如此折腾了足有半香时间,他火难熄,紧紧拥住孔妙,息着笑问:“娘,你够为夫吃一天了,为夫就这样在你上打个,好不好?”
“疼吗?”傅聆仰看着她,使磨工夫,“疼不疼?”
肉的撞击声从传来,一声盖过一声,一力大过一力,每次都不等她缓过气来又深深,直撞得她脑发麻,四肢无力。
“好妙妙,好心肝儿,满意为夫的宝贝吗?它得你不?”
“妾这里只给郎一个人……呜呜……郎,别这么用力……轻些……”
孔妙面容酡红,吐一声声,双手环抱住男人,丰满紧贴着他的膛,更是与他交,无法分离。
“你用力,哈啊……”双手攀上男人的肩,的杏眸里光潋滟,整个人都如在中漾的小舟,在波澜起伏中微微轻颤。
“王爷好坏,小要坏了……”
她越是乱扭,傅聆就被她夹得销魂,
孔妙背脊酥麻,一波又一波的浪凶猛的侵袭过来,四肢百骸都充斥着一极致的愉,扭动着腰肢,极力迎合他的节奏,沉浸在动的好中。
傅聆眸底闪过炽烈隐晦的,住她柔的腰肢,凶猛又集中地攻击,一比一深,直到她花径里那最为独特的肉上。
越越紧,越越多,傅聆享受着被她包裹的滋味,耳听着一声声媚叫,难掩兴奋,伸双手抚上她红的面庞,亲吻着她的脸和唇。
“郎,你这几……真是要到妾心里了,嗯呜……”
被昂扬怒张的阳了个满满当当,孔妙既痛苦又舒服,双手撑着他脸颊的两侧,胡乱抓着锦被,中发难耐的嘤咛。
“心肝儿,喜夫君这么你吗?喜就多叫两声,夫君好好疼你……”
孔妙被得浪叫连连,快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紧紧环住带着她起伏的男人,两人的肌肤紧贴,脑海里只剩那不断在她的炙肉棒,一副浪得没边儿的样。
。
“到人家最里面了,要死了……不要得这么深……啊……”
“啊、嗯嗯……郎太重了……妾、妾受不住了……”一波波的浪将她到云端,孔妙泛红尾,不住地颤抖痉挛着。
孔妙香肌肤蒙上密密细汗,不上来气似的:“郎,歇一歇吧,妾实在没力气了,这样去会死人的……”
“为夫怎么舍得让你死,放松,你快夹断我了。”傅聆让女人侧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条玉架在肩上,阴完全敞开了,调整好姿势,又将自己送了去。
傅聆将她的双撑得更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览无余,如有实质的目光在花上连,看着那被自己得胀嫣红,心里得意至极,不疾不徐地了她百余:“妙妙,你可真是个尤,越反而越紧了?”
“以后这个地方就只让为夫来,好不好?为夫会让你比神仙还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