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俏脸酡红,媚如丝,咬着唇细,分明也是不自禁的样。
“王爷多少天没碰女人了?瞧把你给舒服成这个样?”孔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又用小玉足碾了碾他腹的昂扬,腻声,“看看,你的小兄弟可是开始泪了呢。”
“……”傅聆用力摇了摇,努力使自己清醒些。
“妙妙……本王好难受,”傅聆不受控制地往孔妙上靠去,只为寻求一些凉意,忘唤着她,“救、救救我……”
傅聆看着她那张莹白的肌肤透着生气,好像刚从枝萌的倔花苞,让人既想摘来狠狠蹂躏,又想好好呵护那份柔,他久久没有说话,良久后,他把孔妙放到床上仰卧躺好,随即自己合压了去,双手捧住女人的面孔,蜻蜓般吻过对方嘴唇,好像是在撩拨一片鲜的花。
孔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的吓人,又见他呼急促,睛赤红地似要淌泪来,不禁咂――这药好生厉害!
佳人展颜,如灼灼桃花,明媚得让人睁不开睛。
“慢喝啊。”孔妙悠悠笑开,唇边梨涡轻漾。
傅聆张嘴喝了两,他喝的太急了,茶顺着嘴角来,一直蜿蜒淌到脖上。
“我命贱,没有生成珠玉命,是你唾手可得的东西,你这样糟蹋我,我真的恨死你了!”
孔妙:“我、我不知,你不要问我了。”
孔妙见他脸有异,就知药效开始发散了,不禁得意:“自然是好东西,王爷现觉如何?”
“心肝儿,让本王看看你的心……”傅聆一把拉过前女人,伸手指去轻他渴望已久的菱唇,不知不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手掌女人衣之中,只觉手微温,有种玉似的柔,十分舒适意。
“……”
扭望向傅聆,将茶壶递到他唇边:“王爷要不要也喝儿?一会儿该渴了呢。”
“怎么了?”
“我……咳咳,有渴,我去喝茶咙。”说完孔妙推开他,赤脚了床,走到桌边,抄起茶壶仰喝了一,要喝第二时,忽然心思一动,悄悄拿之前从小厮那里讨来一小包药,神不知鬼不觉的全倒了去。
这种药是专门给女人吃的,吞之后浑无力,脑袋里只剩最原始的本能,有些刚来到青楼的女一开始不愿意接客,便会被喂这种药,让她们躺在床上任由客人为所为。
来,恨恨:“早也,晚也,你也不怕尽人亡啊?!”
大手把孔妙揽过来,凑过来亲在她额上,孔妙一怔,忙要闪开。傅聆心中念冲动,又想摁着她吻了,手抚上她的脸:“我是真的喜你,看重你,为了你,我是全然豁去了,万死不肯回,妙妙,我对你这般的掏心掏肺了,那你呢?”
傅聆不由自主的也笑了笑,以前,他总觉得男女不过如此,直到遇上孔妙,他终于觉那不一样了――这种事,似乎真的会上瘾。
“你、你……给本王喝了什么?”
傅聆闷哼一声,额青筋暴凸,不断升腾的望秒秒间就要将他烧净,他那样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人,平白无故还要蠢蠢动,如今受了撩拨,登时心就一起着了火。他知自己中了药,而且药相当凶猛,不及时发来,恐怕要伤了元气,他浮想联翩了许久,几次三番的想要压着女人蛮,可又担心善后困难――此时若对孔妙用了,之前的怀柔政策就全
孔妙知落他的手中,必然逃脱不了一番屈辱蹂躏的场,索也不抵抗了,大张着手脚往床上一摊,闭上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来吧,要就赶紧!别等我后悔!”
傅聆还想逗她一会儿,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小腹猛地窜起一燥,他几息变了脸,也了来。
“等等。”孔妙又睁开睛,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