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见少女指向自己,不禁就是一愣。
阮夜真被女儿当众训斥,老脸登时挂不住,张想要说话,却发现无言反驳,又气又恼的拂了拂袖。
阮夜真呵呵笑一声:“温香玉在怀,这觉就更睡不踏实了……”
阮真真:“爹爹平日里总教导我们言行要得举止要规矩,如今自己却跟个花楼女人在这里调笑狎昵,己所不勿施于人!爹爹不到,凭什么要求我们到?从今以后,您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再听了!”
孔妙见状,连忙给他拍背顺气,一边顺一边温柔的劝:“将军莫要跟二小置气,二小年纪小,还不懂事呢。”
“让开,谁都别拦着我!不然本小手里的鞭不长!”
庭院里一阵吵闹声,孔妙和阮夜真对视了一,哪里还有心思再作,立刻分了开,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裳。
“既跟了我,名分是越不过去的,这事儿也好说,我请人个媒,寻个好日,迎娶你府,摆它个三天喜酒,好生闹闹,也省得你总念叨没名没分的跟着我。”
她搂着他的颈,他抚着她的,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什么荤话都说的来。
阮夜真用指了她俏的鼻尖,笑:“拿这个来玩笑就小家气了,娶妻一事,我还是能主的。”
孔妙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不觉面红耳赤,不自在之极,故作羞的推他:“将军真是讨厌,哪有这样问的,叫妾如何回答。”
那鞭长而细,打在人上必定开肉绽,孔妙尖叫着向后躲,喊着:“将军救我!”
“傅聆的床上功夫如何?”阮夜真伸手在她上摸了一把,把嘴凑过去,一咬住了她肉肉的耳垂。
孔妙捧着肚挪到他膝盖上坐好:“那将军可要说话算话,我们娘俩能指望的就只有您了呢!”她圈着男人的脖,撒的十分熟练,“今晚将军就在妾房里歇了吧,夜里总打雷,有将军在边,妾也能睡得踏实些。”
“二小,二小请留步!将军还在里呢,请容婢去通禀!”丫鬟们惊慌失措。
“真真,你这是什么?”阮夜真沉声。
孔妙脸上烘烘的,耳畔的要命,羞带气的忸怩:“傅王爷他力好,耐力也好,总能把妾折腾的死去活来。”
阮夜真低低笑着,大掌摸着她微突起的肚腹,然后手掌慢慢往上,因怀孕之故,女人日渐丰腴,手尽是绵绵的,笑呵呵的望着她,刚要评两句,不想忽听“啪嚓”一声巨响,院门竟是被人一脚踹开了!
是个年纪约莫十二三岁的妙龄少女,面如凝脂,玉雪可,只是脸上无半和善之意。她粉面怒,手里的鞭一指,声喝:“给我把这个浪货捆了!”
孔妙微微一怔,底略有喜:“真的?将军当真肯娶我?”
阮夜真将孔妙护在后,斥:“你一个姑娘家,如此胡言乱语,与那俗村姑
阮真真见她襟微敞了开,里的红肚兜,还有几缕碎发散在一边,上的珠钗松松地坠着,一副妖娆的勾人模样。于是重重一鞭打过去,忿:“我就说这宅里多了只狐媚吧,哪儿来的恶心东西,青天白日的就勾着男人这事儿!我呸,不知廉耻、不要脸的狐狸!”
阮夜真用尖轻轻描摹嘴里的膏腴,呵气:“害羞什么,与我说说也无妨。”
“说不介意是假的,可又能怎么办呢?”阮夜真看着前这张有五六分相似的秀丽面庞,叹息,“只是不想再为过去费心,我怜惜你,以后会好好疼你,至于这个孩,你想留便留,我将军府还没落魄到连个小娃娃都养不起。”
“这话该我问爹爹,您又在什么?”阮真真不甘示弱的回去。
吗?更别论我肚里还怀着别个男人的孩,您不介意?”
一个明黄的小影绕过人群,直奔来。
阮夜真面上有些不悦,轻叱:“你老要什么,用得着跟你一个丫报备,以后门是不是还要跟你请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