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聆默然无语,无话可说。突然用力,没想到孔妙“啊”的一声,站立不稳,只往展云上扑去。
“离开王府什么,留在这儿,每日都有本王你,不是很舒服吗?瞧你这孟浪的,若没有男人满足你的望,可怎么活?”
孔妙不由抿紧了唇,忽然剧烈颤抖起来——花谷里的蛇刮蹭到了肉上某个突起,一酥麻如电的觉蓦地从结合袭上孔妙的后腰,并传遍四肢百骸,面那神秘的羞人地带顿时涌起一阵酸和湿。
半晌后,孔妙又忍不住低声问:“王爷既然知展护卫无辜,为何还要迁怒他?”
孔妙的面猛然一阵紧缩,全然没有选择余地的将庞然大缠紧。
不辨是非、不分黑白,生气了就冷落人,只会通过报复女人,最让她不痛快的人就是他了!
“这世上未必有男人不沾女。本王长得好,有权有势,哪一样不如别人?肯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不知珍惜,净给本王带着绿帽。”
“……”
“只需要你本分守拙,本王可以你,也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关键是……”他倾凑近了她,贴在她的耳畔轻轻地呼气,用低哑暧昧的声音说,“本王还大活好。”
傅聆:“谁叫你不痛快,你说来,本王给他们一个痛快,好让你痛快痛快!”
孔妙:“王爷若还有息,就别总是想在上惩罚女人!”
因为双被岔开的姿势,整个花心都承受着男人接连不断的攻,无法反抗也无法阻止。
孔妙“咯”的一声冷笑:“倒是妾的错了。”
“对,都是你的错!”他心微恼,不由分说的将她双拉开些,扶着就又了去,巨龙汹涌抵蜜巷深,直直抵住花心又,每一都的又深又重。
傅聆脸难看之极,好似被生生灌了一坛酱油:“怀了孕,连记也变差了?”
明明被得都了,却还是到不行,意识到这一,孔妙脸颊涨得通红,烈的羞耻心让她呼困难。
“不喜,还要给本王生孩?嗯?”
傅聆漠然地看她:“孔妙,别以为本王喜你,你就可以给本王脸看了!”
男人力气那么大,每每撞得她的都要冲,又被他倏地拉回。
孔妙不耐烦的扭瞪了他一:“你不要和我贫嘴!”
“旁人什么,与本王何?”傅聆勾起她的颌,“平时总不时间,今日有一整天的时间,本王可以尽陪你你喜的事。”
“妾还怀着孕,万望王爷看在骨肉的份儿上,一会儿轻些才是。”孔妙声细语,带着几分求饶的气息。
傅聆好整以暇地眯起睛,看她的反应——她两秀眉微蹙起来,俏脸上满是动人心魄的红晕,那神分明也是愉悦的。他嗤笑一声,把她裙裳撩开,在那肉十足的丰上狠狠拍了一。
“轻……太重了……呜呜……我不想和你了……去……傅聆,你混,我不要喜你了!”
孔妙了嘴唇,轻笑:“因为我贱嘛。”
傅聆:“若你平时检一些,本王也不会一时气恼到失了理智。”
孔妙抬起幽怨的杏眸望向他,缓缓说:“展护卫被灌药,您不,妾被人栽赃陷害,您也不,明知这一切都是绿的,您却放任自,冷旁观,即是如此喜她,何不纳了她?凭白把我扯来,好不冤枉!”
“是谁在本王沐浴的时候偷偷跑来,说自己不求名分不要钱财,什么都不求,只盼本王垂怜,给她一个孩?”
死死咬着唇才忍住呻,嘴里冷冷:“这里的日过得叫人不痛快。”
傅聆:“你以为本王的贫嘴,是谁都能听得的吗?”
“挨着本王的,还有心跟人聊天,看来还是不够痛!”
“两个人在一块儿,又、又不是非得这种事不可……”
“……”孔妙在心里苦笑,原来她的清白,她的屈辱,在他里都是不值一提的,他浑然不在意自己是否被冤枉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