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衣裙的遮掩,傅聆让孔妙分开双跨坐在自己上,双手则肆意着她翘浑圆的上,涨起的龙凑近她微张的花唇,的龙刚一碰到粉红湿的唇,就觉到怀里的躯猛然一阵颤抖。
“你不是喜刺激吗,本王就陪你玩一把刺激的。”傅聆手上稍稍用着力,不容拒绝地带着她往上起,哑声命令,“坐上来。”
那鞭叫名是鞭,其实更类似一把长短不一的条,既能把人的痛不生,又不至于把人伤到破血。
展云惊了一冷汗,忙伏:“王爷息怒,属不敢动这样的心思。”
“妾没说求这个啊!”孔妙直去推拒他,却被他紧扣着腰肢,地摁坐了去。
“坐上来,本王没耐心等你!”
“紧没事,越紧越好。”
“……”
男人懒洋洋的笑了一声,却把她的手牵向自己间——那裆里的事早已,翘的像棍。
傅聆:“再不敢,也已经动了。”
“乱棍打你几,怕你吃不了肉之苦,本王也不舍得,”傅聆抱着她在怀中作,大手往她的裙底探去,“想少吃苦,就听话些!”
“也十八了,本王知在你这个年纪很容易遇见喜的人,窦初开,知慕少艾,这都没什么,也不算违乱逆越的大事儿,”傅聆靠坐在椅背上,修长十指交迭,接着一字一顿,“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本王女人的上。”
展云恭敬的应是,攥了鞭在手,咬了咬牙,扬手一鞭斜斜的往后挥去,正正击到他背上。
“你倒是心疼他。”傅聆面无表瞥了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猛地将她拽起来,坐在了自己的大上,“既然展护卫领了鞭罚,你就挨本王的棍吧。”
在别人底这种私密之事,尤其还是当着柳青青和展云的面,孔妙真是羞耻难言,双紧闭,羞的都不敢抬起来。被他娴熟的技巧和坏心快疯了,只能一边低泣着一边搂着他厚实的肩膀,声音急促,到后面几乎都要语不成调:“王爷,求您了……停来……嗯嗯、啊……”
傅聆:“既然是惩罚,那就要让他始终记住这个教训,若只是挨一顿板,他休养一段时间又能活蹦乱,这还叫什么惩罚?这个年纪的小最是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痛。”
觉到沟里一个的东西上动着,还不时到自己的花,孔妙不由得玉酥,紧咬的哼声转为媚轻柔的浪叫声,放浪形骸的媚态无所遁形。
“王爷,嗯、啊啊……说、说话可算数?”
傅聆的面缓和了些,与她调笑:“你说什么?这不正是你所求的吗?”
孔妙紧咬芳唇,还是囫囵摇:“不行……不要在这里……”
“拿了鞭,自己领罚吧。”
孔妙微微着:“能不能让他们去?”
孔妙一愣,又惊又羞,着了似的回手:“这是什么?”
不过才了几,花底便泥泞起来,的濡湿了指。傅聆得意地扬眉,俯过来咬她的耳朵:“妙妙,你湿了。”
孔妙正视了他的睛,发现对方中光闪烁,竟然隐隐有兴奋的模样,心里莫名的一阵不安,于是她自稳定了心神,波转,微笑问:“棍呢?”
毫无准备的涩紧致,这样被他的手指行贯穿,孔妙忍不住痛呼声,双手用力撑在他的肩,涩声叫:“不要……不要在这里……”
孔妙了一半,哀求着去扯傅聆的衣摆。
展云跪在地上,上向前晃了晃,似乎要扑倒。
条与肉相击的响亮声音连成了一片,挥动间呼呼有声,光是听声音就把人吓倒了。一连了十几鞭,直得背上红痕俨然,背上火辣辣的,又麻又痛,常人难以忍受,可展云只是咬牙忍痛,是未发半声响。
府那年算,已有八个年。”
良久之后,傅聆才又勾起唇角,嘲讽一笑,淡淡说:“孔妙,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趁着本王对你的还有兴趣,就抓紧机会从本王这儿讨得一丝心,待你衰弛,兴许本王会念分,不至于将你赶府,让你落街,教那野狗啃了。”
“嗯?”
“您、您说……饶展护卫一命……唔、可算数?”
孔妙见状,泪光盈盈的:“剩几鞭,就由妾替展护卫受了吧。”
“王爷……只是这些人在……妾都紧张起来了,怕发挥的不好,伺候得您不满意……”
“看你表现。”
“你若的好,本王饶他一命。”
孔妙生怕他改变主意,于是顺从地抬起,在他的注视中,慢慢地往压,行把那巨大如同铁杵一般的事楔自己。
展云脸红如赤。
“你平日里的那些行径,当本王都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