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放浪的呻着,柔到了极,纤细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脖颈上,望着不远的影,眉梢角带了一抹独占光的得意。
“男人啊,耳酣之时什么话都能说得,可穿上立就翻脸不认人,他们都是薄寡义之辈,你在青楼待了这么多年,难这个理,还要我告诉你吗?”
“王爷已经为柳青青赎了,还抬她了妾夫人,再瞧瞧你,明明怀了孕,却连一名分一尊荣都没有,如今还失了。”绿挑眉,唇边三分讥笑,“再往后,等正妃嫁来,这个王府还有你的位置吗?”
绿笑得快意非常,抚了抚鬓边的玉鸦钗:“你啊,也是个可怜人,真以为王爷对你深种呢?笑死人了,好歹也有自知之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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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可以井不犯河,你非要过来招惹我,那我手反击,也是你合该受的。”
“好歹是青楼花魁,怎么着也比你得趣些,柳青青那柔段,随男人怎么翻来覆去的折腾。”
孔妙毫不示弱:“论份,我为主你为仆,作为你的主,掴你一掌,你又能如何?”
孔妙:“我笑你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也躲墙角偷看了吗,怎么,不敢去招惹柳青青,便只能来欺我打我了?”
绿气得像裹了一团火,不过很快忍住,意味深长的:“我不与你耍嘴,反正你得意的日也不久了。”
孔妙满不在乎的用手背蹭了蹭脸颊,翻了她一,无声的冷笑。
“贱人,你竟敢打我?”绿捂着被打的脸颊,不可置信。
孔妙:“什么意思。”
声线尖细,似一锋利的针扎肉,又狠又快。
孔妙看着那两人,一阵难以言喻的觉翻涌而上,五脏六腑难受的像是被搅在一起。
“激将法对我无用,我不会上当的。”孔妙深深一气,觉嘴巴脱离了控制,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王爷说过,他会给我和孩一个名分,让我名正言顺留在他边。”
“王爷,用力些,再用力些,好舒服……嗯啊……啊……”
她忽然想起楼薛淮那天临走时对她说的话:你若哪天过得不好了,差人来说一声,我带你走。
“王爷这几日哪有空来见你,适才你也瞧见了,他跟柳青青那乎劲儿,没个把月是不会来找你的。”
绿被诘住,见孔妙满脸嘲讽,中闪过一丝凶光:“我一个嫡系的官家小,打你也就打了,难打你还要挑日吗?”
柳青青被男人撞得前后摇动,冰冷的桌面硌的她有些不大舒服,轻轻蹙眉,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让她逐渐忽略了背上的疼痛,蛇一般的玉缠紧了他的劲腰。
绿的话,一字一字都仿佛是锋利的刀片直刺她的心里去,孔妙只觉得一颗心往坠了又坠,方才交颈缠绵的两个影,此刻清清楚楚印在了脑里。
“……”
傅聆抿紧的薄唇让他显得有些冷酷,窄腰动,开始狂风暴雨般的索取。
傅聆暧昧地瞥了她一,起将人放躺到石桌上,解开腰间的扣,没有任何前戏,抬起她的了去。
绿紧紧抿住双唇,嘴角衔着怨毒:“他也说过会给我一个名分,可结果呢?还不是玩过一次之后就始乱终弃了。”
“啊……太深了,啊……“他一开始就的很深,柳青青有受不了。
孔妙默然片刻,木然地扬了扬唇角:“不要以为几句话就能激怒我,他若真要赶我走,就让他亲自过来。”
柔地一笑,咬着他的耳垂,压低了声音说了句什么。
“……”
“偷听墙角的贱婢,终于回来了?”打她的人是绿,她眯着睛,又柔声问,“好听吗?”
孔妙本就心不好,如今再受了她的耳光和挑衅,实在忍无可忍,一暗火腾地跃上心间,跨步上前,毫不留的反手掴回一掌。
绿狠狠“呸”了一声:“我侍奉的人是王爷,你不过一个风月场来的卑贱女人,有什么资格我的主?”
或许……她早就应该离开这里了吧。
“你笑什么?”
她捂着嘴,又开始呕了起来。
刚迈房间,孔妙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晕转向。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窗柩透了几束光线来,笼在她苍白近乎透明的面庞上,长长的睫垂来,盖住了晶般的光彩,雪白的颈无力的靠着,脆弱的,颓丧的,茫然的,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