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觉自己变成了砧板上一块待宰的鱼肉,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庞,再加上此刻暧昧至极的姿势,脸上忽然泛起了一片红。
孔妙老实摇:“妾不知。”
一想到她回去之后上又在别的男人怀里笑快活,那刚朝他张开的双,还未来得及收拢,又被别人打了开,肆意玩,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琥珀的瞳仁里透忿恨。
傅聆抬手轻她的巴,眯着细长的睛,淡笑说:“楼公想请你去游湖,要不要去?””
说着就要去拉他的手。
孔妙无辜的表:“王爷这是怎么了?难连这个您也要往歪想吗?往后妾不跟楼公挨边就是了,您别生气了,妾就只跟郎好,好那种。不信的话,咱们拉钩上吊一百年。”
“你猜,楼薛淮今日过来是为了何事?”傅聆用手背轻轻磨蹭她的光面颊,微凉的指尖在她面上过。
这话说得俗,孔妙眉微皱了皱,勉维持了脸上的笑意:“王爷,你也是知的,妾与楼公统共就见过两次面,何谈勾引二字啊?”
傅聆一只手了案沿,轻轻一哂:“你才见他几面?他有本王好?”
孔妙不敢乱动,仰面朝天的躺在案上,一手护着腹,一手试图推开男人:“王爷……小心孩啊。”
活活打死,那可是好说不好听。
“本王还怜惜你,只了一次,原来是没有满足你吗?如何,他和本王,谁的你更舒服?”
傅聆语气冷淡的“嗯”了一声。
炽呼就拂在耳鬓,孔妙耳微微涨红,双手住结实的膛,想让自己撑起来。
“连装都不装了,怀着本王的孩就想去跟别的男人幽会?”
傅聆听她语气调侃,面上有些挂不住,心更加不好了,愈发瞧她睛不是睛,鼻不是鼻,沉脸:“看你方才笑得那个劲儿,离开青楼这么久还改不了一风尘派!”
傅聆猛地起,一把将孔妙搡倒在书案上。
傅聆动也不动的盯着她,仿佛想从她脸上看什么。
傅聆本不给她起来的机会,膝盖一,将女人的双分了开来,紧紧在腰腹两侧,让对方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他上。欠凑过去,呼的气扑到她耳中,似裹挟着一丝星火:“这么勾引男人,还没被本王够是吗?”
怪不得这幅阴阳怪气的样,孔妙心了然,不过这个楼薛淮也真是的,哪有人这么毫不避讳的约别人家的小妾去游湖的。
“这……去还是不去呢?”孔妙是一言难尽的忸怩模样,“王爷想让妾去吗?”
她在心里叹了气,伸双手向上搂住了男人的颈项,脸上轻俏的笑着:“王爷,妾对您一往深至死不渝,这片赤诚之心您可要明鉴呐。”
“??”
傅聆眉一皱,不耐烦的回自己的手:“幼稚!”又反手揽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让她半个都靠到了他上。
挣扎着想起来,很快又被男人去。
“一见钟?忠贞不移?你嘴里还有一句实话吗?”傅聆一张俊脸阴沉着,“安华寺回来那天,刚跟本王在车上亲过,晚上便又和别人颠鸾倒凤,你当真是快活啊!”
孔妙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她当然是觉得楼薛淮很好,但真要这么回答了,估计会被傅聆打死吧。
“游湖?”孔妙有些诧异,脸上却是笑嘻嘻的,“楼公他……只请了妾一个人吗?”
傅聆微微向后倾着,不动声的审视了她,然后:“你自己决定。”
“早知你个浪货这么饥渴,当初本王就该在车里得你不了地!”
“……”
“妾对王爷那可是一见钟,发誓此生忠贞不移的,王爷为何总不信任妾呢?真叫妾伤心。”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会卖笑,会发嗲,会投其所好,会巧言令,同时又虚与委蛇,本分不清她到底有哪句话是真心哪句话是假意。
满面,一双睛汪汪的,脸上的表开始漾。
“去,还是不去?有这么难回答吗?”
这事像一刺扎在心梗在间,碰不得不得,让他浑不自在,每每想起来就恨得牙都,真想一把掐死这女人。
孔妙见他神并未什么不自然来,又觉得不该拒绝楼薛淮的好意,于是小心翼翼:“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