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聆也无耐与她多说,用力推开她:“去!若你还有一廉耻之心的话!”
绿愣了一愣,提质疑:“月例叁十两是正妃的待遇,那女人……孔姑娘连名分都没有,如此安排是否欠妥?”
“不放,”绿嘴角上扬,笑,“您明明对儿也有反应,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也要了儿吧?”
傅聆额上青筋了,背过去:“你一定要这么自轻自贱,本王不会同你,恩师若知养你这种寡廉鲜耻的女儿,他在天之灵会怎么想,你没有自尊的吗?”
“侍寝这种事,她能的,我也能!”
傅聆微微一怔,恼羞成怒的低斥:“你什么,把衣服穿上!”
“廉耻之心?”绿笑了笑,说,“父亲、家、份,都没有了,如果连你都失去,我活着还有何意义?”
绿脸惨白如遭到霜打般,死死咬住嘴唇,睛里怨毒的光芒。
傅聆猛地一僵:“放开!”
傅聆扶着额角了,脸有些差,不知是疲惫,还是被气的。
“为什么不让提?这么多年不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你的心!”绿颤抖着嘴唇,“我哪里不好,你宁可要一个肮脏的都不愿意碰我?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这不公平!”
“退。”
“留在王府,你只能婢。”
“……”
“明日你去吩咐账房,每月拨叁十两给西院。”
绿哪里还敢多嘴,低低应了声“是”,没走几步又被叫住。
“儿也可以满足王爷的!”
她在傅聆的边待了这么多年,明明只要再努力一就能和他厮守在一起,就差那么一!
“的事本没有公平可言,”傅聆,“那晚也只是一个意外,本王无意碰你。”
傅聆蹙眉:“你照办就是。”
“求聆哥哥怜惜,就像那晚一样。好吗?”
傅聆指着门,不耐烦的:“那就去死!”
孤注一掷的,飞蛾扑火般的,冲上去抱住了他。
“同样都是女人,难我就不能满足您吗?”绿中一片凄楚,“那晚之后,你就再也没有碰过我。为什么,是儿哪里不够好?为什么她可以,我却不可以?”
自尊?绿目光逡巡在他的背上,心灰意冷的想,在他面前,自己早就没有自尊可言了。
如果不是她的现,傅聆怎么会如此对待自己?!
都怪孔妙那个女人!!
带着清洌香气的外袍,兜罩住了她。
绿脸煞白,手颤颤巍巍的伸向肚兜带,中闪过决绝,猛地拽开来。
绿中的哀怨涌起,咬紧牙关,忽然自暴自弃的脱起了衣裳,直至上仅余一件绛红肚兜。
扔这句话,傅聆大步迈书房。
底的气终于还是凝结成了泪,捂着脸,却怎么也止不住的啪嗒啪嗒从指隙间落。
旦,世人会说您沉溺温柔乡,荒唐糊涂的!”
“简直冥顽不灵,今晚就待在书房,好好冷静一!”
傅聆眸底漫上一层清冷,声音虽轻,却带有寒意:“不准再提那事!”
绿激动:“婢就婢,我不走,你非要赶我走,了这个门,我即刻就去死,看你怎么跟我父亲交代?!”
绿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去,抿唇:“婢逾矩了。”
“残花败柳,如何再嫁人?看在我父亲曾悉心教导过您的份上,就纳了我吧。”
绿心中揪痛,声音涩:“王爷这是在警示我,连一个青楼都可以凌驾于我之上,我就这么贱吗?”
傅聆见她越说越不像话,甚至还斥责起自己,面上有些不来台,那张脸立刻就沉来了:“越来越没规矩了!”
“本王会为你寻一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