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奚温柔地tian舐着姜冉的耳廓,轻咬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
疯了,都疯了。姜冉脊椎一酥,彻底ruan了shenzi,想要推开男人的手也无力地垂在了男人的肩上。
母蛊不会拒绝zi蛊的供奉,无论宿主是否愿意,shenti都会自动zuo好接纳的准备。
百里奚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的衣wu,抚过大tuinei侧,那chu1的湿run在他的意料之nei,他轻轻一笑,“好好享受吧。”
平时执笔捻药的玉手此刻却在她的花xue里挑逗,他靠着zi蛊的gan应,很快找到了她的mingandian,时轻时重地扣nong着。
“不......要......要niao了.....”姜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阿冉乖,niaochu来。”百里奚温柔地托起她,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呈小孩把niao的姿势——然后就将巨wucharu了她的花xue。
百里奚有着与长相不符的狰狞肉棒,即便是第二次交合,姜冉仍会觉得有些过分饱胀。但她gen本guan不了那么多,膀胱被不断挤压,qiang烈的niao意和快gan刺激着她。“chu去......不要了......”她胡乱地蹬踢着tui,却nong的肉棒cao1得更深更狠。
“唔!”突然,yan前闪过一dao白光,男人也撤chu了肉棒,她痉挛着pen了一地。
淅淅沥沥声过后,姜冉羞耻地啜泣了起来。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事,像小孩zi一样被人抱着撒niao,还被cao1到失禁。
“没关系,我喜huan阿冉这样。”男人将她转过来,tian去yan角的泪花,安抚着给了一个绵长的吻,堵住了她的啜泣声。
他喜huan这样,zi蛊的雀跃说明母蛊是舒服的。gaochao过后死死绞着肉棒,让他toupi发麻的花xue也说明了一切。
在他的记忆里,姜冉作为阁主永远都是理xing的,从未像今日这样。而他是让她失控的始作俑者,这个想法让他gan到一丝病态的满足。
他将她放回床上,托起她的腰shen,开始时轻时重,九浅一深地捣nong着yan前人的小xue。摇曳的烛火照在姜冉的shen上,那些曾经的伤疤映ruyan帘。百里奚心底有些难受——她为冷阁受过太多的苦。
愧疚gan让他更专心地伺候shenxia的人,轻轻han住椒乳,挑逗着xiong前的玉果,犬牙轻咬。
“哈.....啊.....”姜冉难耐地蜷起脚趾,绷紧了脚背。严格来讲,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huanai,从未ti验过如此快gan的她只得被层层快gan淹没。意识逐渐恍惚,生理xing的yan泪盈满了yan眶。
终于在香薰燃尽时,两人共同达到了gaochao,百里奚pen薄而chu的jing1ye灌满了狭小的空间。ruan肉四面八方袭来,贪吃地xiyun男人的龙tou,试图将最后一滴也榨chu来。
gaochao过后,困倦gan袭来,姜冉已经没力气去打骂面前的男人了,本就虚弱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睡吧......”特制的香薰本就有助眠的功效,百里奚重新dian燃一只,放在姜冉床tou。他一手握着姜冉纤细的腰肢,一手轻抚她shen上的伤,这大大小小的伤,半数以上都是他为她亲手包扎疗愈的。
百里奚仿佛回到了那年,刚jin冷阁的那年。当年他才十六,正值鲜衣怒ma之时。当然,四个男人都曾年轻过。
他本是苗疆人,从小阿嬷啊嗲就告诉他中原人心机颇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直到十岁的他救了一位中原女zi,她和描述中的完全不一样。她眉yan温柔似shui,通qing达理.....他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她让他见识到了苗疆没有的新奇玩意,让他对中原开始产生了憧憬......他将她当成挚友,无话不谈。她经常问他苗疆秘术的问题,当时他以为她好奇,可如今看来......
他为她偷chu起死回生丹的残卷,被赶chu苗疆。她说没事,我带你回家,说你是我未婚夫,爸爸会同意我们的。
她带他回了中原,却在他面前被人掳走,起死回生丹的残卷也被抢走。他眦目yu裂,却被以多欺少,打的半死。那些人把他丢到了深山老林里面,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
“活的诶!”清脆的女声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