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认识你了?上次伤了脑袋,傻到现在了?”陆涟噗嗤笑了一声,抬手想撇霍以白额前的碎发。
霍以白从空落到地,烈的眩晕让他猛猛拍几脑袋。面的暗扣松了,他暗叫不好,打起神飞向霍以玄奔去。
太阳依旧因为燥而嘭嘭直,他环视了一圈----无人。娘人呢?他倒一冷气,间的心连带着肌肉微微波动,走一步就能牵扯到上的阵痛。他面上不显,大步走房间,此时已是日斜阳,余晖透过隙向更远的地方。
“你什么?放开我。”霍以白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她不应该逃走了吗,怎么还自如地在这里。陆涟的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完全动弹不得。霍以白恶狠狠地盯着陆涟,好像看怪一样。
“也好。”霍以玄,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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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好,她逃跑了......”霍以白一路奔走,只觉得面覆盖闷得慌,撞开门就要脱掉了面。
“你是娘?”霍以白了嘴唇,小心问。
“你……”霍以白一路有无数种陆涟此时何去也,现实却打他个措手不及。她怎么能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
“想的可真周全呀。”陆涟也跟着笑了一声。
可是这难不是梦吗?为什么假成了真?
“无事,从小长大的分,我还不知他?定是有什么不如意。你先去,我亲自来问问阿白。”陆涟摆手嘱咐。
PS:此剧看似逻辑不同 后续看兰舟怎么圆回去
不知是否是气的原因,霍以白的火烧火燎般的燥,耳鸣也加剧了。他晕晕乎乎撩开盖在上的毯,他把衣领扯开一条隙,好让冷风灌来。
“你说什么呢,去哪里逃跑。”陆涟原是坐在霍以玄边说笑着,她看见霍以白冒失闯,站起来,一脸平静,“来,把衣服给。莫不是睡迷糊了,说笑话逗趣?”陆涟拉着霍以白的手臂把他往前拽。
“为什么要问,刚刚你在哪里呢?”
“弟弟,不可对阿无理。”霍以玄呵斥一声。
陆涟看了一屋外无人,兀自关门。霍以白仍然昏迷不醒。陆涟把他抱起,放置在一旁的熏炉侧边,转离开。
屋里只剩她和他。霍以白用难以置信的神打量着陆涟,带着一悚然。
“我,受伤了?”霍以白现在还是晕晕乎乎的,于刺客的本能,他抓住陆涟的手,要不是他能清晰知陆涟的温,他都要以为在梦了。
“不问兰儿何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