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忐忑,虽说顾叙安默认他们几人之间的关系,可要是住在这里是不是有些过分呢?他不敢看姜聿礼的表,也不想让夫君伤心,她的脸像个蒸熟的虾,左右摇摆,心里心思着到底怎么办才好?
她这才回京没多久,就要几人齐聚一堂,她这把是真没脸见人了。
唇间的让她意动神摇,她还有些跼蹐不安,就怕有人来,可解释不清,如冰火两重来回拉扯着,几乎要将她给折磨疯了。
什么?天啊?他们父到底要嘛?
姜聿礼回望她:“笑什么,今夜我可就赖在这不走了,你要不要收留我?”
“他说什么了?”虞知挽好奇顾叙安的回答。
宇间有所松动,手从腰际渐渐向上,男人的手劲很大,惹得虞知挽背后一阵发麻,果不其然,他叼住了她的唇。
姜聿礼抿紧了唇,脸变得不太好看:“不仅是我,父皇这几日也在忙,只有晚上有空,除了我之外,今夜他也会过来。”
姜聿礼定定地看着虞知挽的脸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红,脸变来变去,风起她桃的裙角,恍若神仙凡。
日光透过薄纱洒在亭中,映雕花的纹样来,的,极易让人生些岁月静好的觉来。
唇脂被吃了大半,还有些火辣辣的,剩的也在交缠间晕染开来,若是这个模样去,只要不是瞎,都能猜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算了,不逗她了,真给她惹生气了,他不还是得捧着哄着?
不走了,什么意思?
姜聿礼对上她的目光,不甚真心地歉:“抱歉,一时没能克制住。”
虞知挽鬓发上簪着的步摇颤巍巍的,已经快要掉来,艳的唇脂也被吃得几乎没了,她眸中带着汽,眉间平添了几分,哎呀,脂白涂了,一会还要补的。
今天又不是什么年节,怎么大家都要来?
虞知挽的正愁云密布呢,就听到姜聿礼戏谑的笑声:“来之前我去过顾氏钱庄,询问了你的正夫君,今晚一起吃个便饭可否通。”
顾宅里的仆人都是经过挑细选的,他们的月银比其他殷实人家整整多了一倍,要知,这些银可是够他们养活一家老小的,所以大家多数时候都屏声敛息的,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
姜聿礼直言:“他说今日有些忙,可能会晚些回来,要我们等他一起吃晚饭。”
她同姜聿礼对视了会儿,抿唇笑了起来。
虞知挽微愣,“你是要住在这里吗?”
他龇牙咧嘴的,尤其是说到“正夫君”那里,虽不愿,也要认命,谁叫他晚了一步呢,算了算了,这辈就这么过去他也认,什么名分与否,都是浮云,都是浮云哈。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聿礼才终于松开了她,退开来。
她有些气急,可是唇浅浅,瞪过去的目光都显得没什么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