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躁的好像一狮,真是疯了,虞知挽用衣袖了脸,暗纹上的花形给脸上划了一条细小的红痕。
“挽挽,过来。”
辛书淮顿时瞳孔一震,狠话脱而:“你非要这么折磨你自己,非要把自己折磨受伤才过瘾?我问你是不是?”
骨节分明的长指温柔拭过虞知挽微红的角,辛书淮声音扭曲:“你知不知,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虞知挽手疼的发麻,又挣脱不开,半个疆在榻上呜呜哭了起来。
夜已深,虞知挽还没有睡,她垂着,细白的脖颈,听见有脚步声过来,她意识地躲了榻里,不敢看他,亦不让他靠近。
力大的,险些要碎她的腕骨。
“我叫你听话,不会吗?”辛书淮实在不想与她吵架,只能先败阵来。
虞知挽只觉浑无力,痛苦又失望:“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她没抬,偏过,死死咬住自己的樱唇。
“我叫你转过来。”辛书淮势上前掰正她的,小娘雾蒙蒙的大睛早就蓄满了泪,被他大手行一扣,有些生疼,泪就这么源源不断了来。
屋外的一众暗卫,通通面惨白,离得更远了些。
丹彤在门外只能着急,她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在原地打转,这样去可怎么办啊?
虞知挽不想理他,纤细白皙的指节绞着,手心沁了不少汗,心中压抑着难受,她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
“你住!我让你闭嘴!”辛书淮怒火直往脸上钻,扯着她的手臂,一次对她大动戈,狠狠将她的手腕锢在掌。
可虞知挽本不听他的话,像是故意与他对着一般,“凭什么?我凭什么听你的话,自古有先来后到之分,要真是算起来,你前面还有三个男人,他们个个比你,比你好,我跟谁都不跟你.......”
要她一个人,也只能娶她,就不算辜负,到时候封个诰命来,成为全京城女的羡慕对象,想必她也是愿意的。”
他不想这样将她关起来的,可是她总是想跑,总是要说些气他的话,这次就小惩大诫,过几日,再让她来。
辛书淮的眸光落在那截细颈上,她在躲他,不知过去多久,才压住自己心间的怒火。
虞知挽中被泪淹的模糊不清,刚刚狠狠咬住的唇也有了少许微红溢,她竟是把自己的唇咬破了。
小娘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只是声音还是有些糯,叫人听得很是委屈。
辛书淮赤红着双,心里闷得厉害,只能以拳捶地,发一声叫人心惊的闷响。
挣扎着回到了别庄,辛书淮换了一灰家常圆领衣袍,借着微光踏了虞知挽的小院。
“你这个疯,你这个神经病,你别碰我,我不想与你在一起,也不想被你关着,我要回我夫君边去。”
有什么东西从辛书淮的脑中炸开,像锋利的利刃,一一刮着他的神经,无声地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