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怀里的小娘,一脸羞赧乖顺地任其抚腰,柔荑一样的指也环在他劲窄有力的腰肢上,脸颊同时泛起隐隐的红晕。
满都是星辰,满都是她。
“嗯~”虞知挽低喃一声,声音的好似在撒,只这一声,便叫得顾叙安麻了麻,步算是怎么也迈不去了。
外面还是冷了许多,顾叙安一把抱起虞知挽,带着她上了车,车里有炭火,虞知挽也放松了来。
带灼的吐息拂缭在她额,虞知挽不经意地望他睛里,只觉里面深邃幽漆,仿佛隔着层迷雾。
他的姿态依旧势,将怀中人轻抵在一侧,缠绵悱恻地搂着。
亲自为她挑选的海青大氅,里面着的是墨锦衣,整个人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又回到了那个锦衣玉的华贵公,虞知挽醉意熏熏,倏然抬,便在顾叙安的睛里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自己。
面前还有一个温柔矜贵的公哥儿,瞧着好像是她以前的丈夫,不过他怎么在这里?自己是又梦了吗?
车里有些闷,虞知挽的醉意好像已经完全起来了,她缓缓睁开睛,车里的构造有些熟,对啊,今日是除夕,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扔灯笼,把自己的大氅掀开,将那一小团牢牢裹衣服里,小娘的鼻息间有一些酒香,顾叙安低眸看着她的发,这么乖巧灵动的小娘,本来就是他的,这次,他一定不会再失去她。
他脸渐浮不自然的绯赧,心想,这般受,他大概会觉得永远都不够。
还没发现事的严重,只觉得上传来了男压抑的气声,她想着好玩,又另一只手,攀上了顾叙安的结......
一截玉腕伸袖,在灯笼的照朦朦胧胧,虞知挽白净的小手就这么攀上了他的腰,小娘柔的是如此不同,所到之好似火,引得顾叙安一阵慌乱。
涌浪挟裹,拥得越来越紧。
男的衣裳多半是对襟,虞知挽很轻松伸手摸了去,隔着亵衣,碰到了那凸起的红,饶有兴致的了几,又奔向另一侧,了几。
正面相贴,顾叙安垂睫暗了暗,双臂难自抑地也抬手环上她的细腰。
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自己啊。
酒后的小娘最是缠人,第二日起来准是记不住的,可偏偏还要在前一夜折磨他,顾叙安的腰被缠得紧,虞知挽那不安分的小手略过腰腹来到了他的前。
顾叙安早就叫了一辆车,他想带着她去街上看花灯,可瞧着虞知挽有些醉酒的模样,他在想要不要就算了,先让她睡个好觉,不急于这一时。
受到男人上的温度,虞知挽迷迷糊糊的,眨巴眨巴睛,小脑袋又往顾叙安的歪去,全然不顾男女大防,有什么可防的呢?他们本就是夫妻,没有避嫌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