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切还需要好好琢磨一番,机会只有一次,虞知挽要想个万全的计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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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挽一上午都在研究怎么逃去,哪有心思跟姜劭在这周旋,她微微翻了一个白。
听到这句话,姜劭明显愣住了,他没想到虞知挽真的想要他去死,他缓缓闭上眸,眸止不住地颤抖,泪从他无神发灰的睛里落,他愣在原地许久,不知所措,只是有些恍惚的离开,一路上不停念叨着。
姜劭的衣裳被雨打湿了一,脸上蜡黄蜡黄的,没有什么血,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渗。
气死他~~哈哈哈哈
虞知挽忆起了昔日的种种,每个瞬间都能让她心碎难捱,她上所有的痛皆是拜他所赐。
姜劭知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但他还是不死心,尝试着问:“和我在一起,就那么难吗?是不是要我死,你才肯原谅我。”
“啪”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凉气袭来,虞知挽裹紧了衣裙,眉上挑,唇角还有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
“给我喝避汤,黑乎乎稠的一大碗汤药,我几乎日日连着,拿我当靶给我毒,我差死掉,你知毒发的受吗,烧我心的痛苦怎么是你几句话就能原谅的,你想要补偿我就要乖乖吗?已然造成的伤害就轻飘飘揭过,当我是孩童?”
“闭嘴。”虞知挽提的质问声有些尖利,却无法遮掩话尾的哽噎。
这些话虞知挽当然没听见,外面雨势越来越大,她可不想得风寒,力总是要留着的,逃跑才有力气。
“我承认,我最初得到你的手段不光彩,你后也没把你放在心上,后面还了些蠢事,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已经变了,挽挽,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愿穷极一世来平。”
“原谅我,原谅我,我真的知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此刻起,姜劭是相信因果的,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姜劭说到激动的地方,忍不住咳嗽起来,起初是轻咳,后来变成了重咳,血腥味一一冲上来,他实在挡不住,隔着衣袖掩唇咳嗽了好几声。
她已经暂时拟定好了计划,不能再去沧州了,容易被发现,沧州附近有个关县,离沧州很近,她前几日买通了公主府的人,说是了府门一直往东走,大概半个时辰,会有一个镖局,那里的镖局首领是个女人,所以她想可以花钱雇个女镖师送自己到关县,然后顺利到达沧州。
说说话,好吗?我不去,你别怕,隔着门说就行。”
姜劭的心一寸寸冷去,全僵住不能动。
“那你就去死,别在这妨碍我。”
“你别在这装可怜,我不吃这一套,实话告诉你,在你边的每一刻我都无比恶心,每一次与你的都让我痛苦得要死你明不明白,退一万步来讲,你也不过是个拆散人家姻缘的坏种,何必惺惺作态,我要是你啊,早就没脸见人了。”
至于姜劭,他是死是活与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