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别叫我哥！你闹够了没有？！”

        “我说……”启盛似乎不在意那一巴掌，继续看着他笑，然后说——

        “我看见你被男人，是我把他们赶走了，最后一个骑在你上的，也是我。”

        啪！

        又是一个耳光，启站起来，椅倒在地，他向前扯着启盛的衣服，面很凶，却又凶的像一副空壳。

        “启盛，你他妈清醒一！我他妈是为了什么？我不就是为了你和小兰，你他妈现在跟我说这种话？！”

        他用力指了指那边的神像，

        “我们俩是亲兄弟，我是你哥！乱…是要遭天谴的。”他神悲哀，带着祈求的看着启盛的睛“我，我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这件事，不准再提！”

        …“启，你好不好笑啊？”

        此时他也不是那副嬉笑脸的模样了，声音也颤抖起来，驾势和神态，却又像是供一般

        “你他妈早就知了吧，啊？哥，你知的，我喜你很多年了。你也要知，我是你一手养来的，既然是为了我，那你就给我吧，哥。”

        他看着启里惊慌与不可置信，

        “你给他们骑，不如给我骑。”

        面对第三次迎来的手，启盛抓住了他的手腕，也站起来，靠他更近一些。

        “哥，没有你我不行的。”

        级倒是没惯他，一脚踹在他肚上，不知是气急了还是怎么的，有些乏力。

        他整张脸发红，开就是骂“启盛你他妈真的疯了吧？你以为我想把你养成这个样？我们是兄弟，那他妈是乱，乱你知吗？”

        他恨恨的咬了咬后槽牙

        “我供你读书，你读书读到哪里去了？！乱是要地狱的，这种关系会毁了你一辈的，启盛！”

        其实他并非真的信教，只是实在没什么好劝话的了。该说的话他已经说完了，此刻他只想逃，不稳的，轻浮的走过去开门。

        门被锁住了，从里面也开不开。

        ……

        “启盛！”他转过去，面前人此时好不像他弟弟，而是一个阴恻恻的，想把他吞的鬼。

        “哥，那天那个畜生给你的药还蛮好用的。”他的镜片闪了闪，“我早知你不会听我的。”他把镜取，一副表面无光的睛，却从神态看，底似有风暴般汹涌。

        “哥，你舒不舒服啊？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他慢慢靠近，握着门把此时已经站不住的启。

        “小盛，小盛……”启面红，泪充满了眶，似掉未落。意志逐渐混乱，好像有些不上气，“小盛，你别这样，你是我亲弟弟……”

        来不及把话说完，双唇就附上了他的嘴，意志和话语被吞了肚，他到逐渐变得湿柔，他没有力气，也不想推开这个吻。

        启盛知，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一剂猛药，哥哥的泪落来，掉在他脸上。

        他只是抱歉，这剂猛药是药。

        被吻湿了的启还试图反抗，可惜，双手绵无力。此时最有力的就是他的睛，不停的落泪。

        他被启盛横抱去了床上，手臂上抬的躺在床上，他仰着，用睛挨着一侧哭泣。

        启盛看着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叹了气，走向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