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宋枝起床,倦倦打个哈欠,翻找宋言放在床tou的衣wu。
她挑起那个裆bu只有几颗珍珠缀着的neiku,不敢相信喊他:“哥!!哥!!这是什么!”
宋言晃晃悠悠回她:“你今天就穿个吧,没别的了。”
宋枝不行,xia床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条能穿的,又急又气,yan见着再不收拾好就要迟到了,才愤愤穿上,路过宋言时还哼一声不理他。
宋言也不在意,笑着跟上去。
宋枝起初不在意,越走越不对,珍珠圆run,嵌在花feng,行走间摩ca都nong着可怜花di,更有甚者不自觉在花xuekouchu吞吐乱蹭,gen本没办法专心走路。小腹xia空虚至极,缓缓liuchu的粘稠shuiye打湿了那一小块布料,贴着肌肤凉嗖嗖的,倒也是将理智拉回几分。
宋言也不cui他,到了教室各自坐xia,难得安分也不去招惹她,平日专心上课的她此刻却坐立难安。
不在意还好,一旦在意,这串珠zi怎么收拾都不合适,略紧的带zi压在花feng,天然带着侵略意味压迫di珠,左侧一dian右侧一dian都不舒服,xia边的几颗更是被压在xuekou,随着她动作吞吞吐吐,shuiyemichu,更是hua不留手。
她红着脸,提醒自己专心听课,shen旁人又开始乱动,啪嗒一声橡pi落地,他弯腰去捡,起shen是故意,指尖从脚踝hua到小tui,重重nie一xia。
她全shen心投ru在和gan觉的斗争,一xiazi被nie着,一个哆嗦,刚找到的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就被破坏,xia意识ruan在座上。
好容易捱到了xia课,她快要被满心旖念折磨疯,铃声刚落就起shen,往卫生间去取xia这个玩意。
她jin了小隔间,门刚关上又被推开,宋言合上门锁,不分由说跟她挤jin一个隔间:“怎么了?很难受?”
她瞪了他:“你chu去,这是女卫生间!”
他把她勾在怀里,低tou咬着耳朵:“提醒我了,小dian声音,会有人来的。”
她气急:“你chu去!我要换衣服!”
他丝毫不听,隔着校服rou搓着小巧xiong乳,尤嫌不够,一只手解开她扣zi,低tou印xia吻痕,手又hua落腰间,tun峰,重手一抹tui心,一手湿漉晶莹,她被rou的险些叫chu声,花di许是早就馋了,不满足于她的轻柔,反而在宋言的手xia臣服,一xiazixiechu汁shui,快gan来的猝不及防,她只能用手捂着要chukou的呻yin;“唔,…”
他哼笑,要宋枝小些声音,自己却毫不收敛,白se丝袜被他扯破,tui心一块湿漉被他举起到她yan前:“枝枝呀,怎么liu了这么多shui。”
她急得yan眶红红,张嘴就隔着衣服咬在他肩上,凶他要他快些,他毫不在意,拉着她手拉开自己kuzi拉链,释放chuyu望,才有闲心nie着她指尖,将磨人的neiku勾到一旁,yu望昂扬,摩挲xuekou不怀好意:“枝枝能不能自己吃jin去?”
她咬人的力度更重了些,声音像是要哭chu来:“你快一dian啊…”
宋言才良心发作,怕欺负的太狠了,兜住她小屁gu,吞xia自己的yu望,狠狠dingru,一直ding到她能展开的只深chu1。
宋枝几乎是一xiazi到了gaochao,脸上chao红却叫不chu声音,jiaojiao怯怯chuan着气,宋言见她适应了些,便缓缓chouchu,剐蹭到每一寸,再猛一xia推ru,ding撞花心最mingan的一dian,宋枝被折磨了那么长时间,自然是轻而易举的xie了chu来,指尖泛白,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几乎是要被ding飞起来。
她个zi不gao,只能被他带着踮脚,tuitun肌肉绷紧,宋言察觉到她的颤抖,不怀好意rou掐着翘tun,留xia分明红痕,她被rou着,xia意识的逃避着过于灼re的大手,刚一动就被ding撞的更深,两gu颤颤,shuiye轻易便xie了宋言满手。
宋言便收了托住她小tun的手,恶意将粘稠tiye抹在她tui上xiong前,宋枝只能用tui勾着他腰,倒是方便他撞的更深更深,每一次的jinru都压过mingan。
往返数百,宋枝早就不知shen在何chu1,只晓得绞着他jiaojiao的chuan,在dingjin来的时候penchu大把shuiye,宋言算着时间,速战速决,在她neibi一阵痉挛,又要gaochao时候才chouchudian,恶意抵着她的mingandianshe1chu,tang的她一阵颤抖。
待她平复xia来,宋言才chouchu自己的yu望,啵的一声白浊liuchu,他替她取xianeiku,从兜里摸chu正常的丝袜nei衣替她穿好。
至于珍珠neiku,又被他saijin了要闭上的花xue,连同那块湿漉的布料,这才满意拍拍手。
“好好han着,晚上我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