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苓跟五年前的变化同样不大。但是经过商海的磨砺,让她yan中少了些许温吞。这毫无疑问增加了她五官本shen的锐利特质。可她依旧是温柔的,无法改变。看着人时,她的一双yan睛是与她们金家全然相反的清冷的克制,因此每每跟她zuoai,总让金姝贞忍不住用力地jin去,而看着她yan中蒙上雾气,她会像得到糖果小孩一般满足地笑起来。
说来没chu息,即便事到如今,面对她这样的笑容时,傅如苓的心kou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柔ruanxia来。
傅如苓chuan着气看她,这时阴jing2重重地往深chu1捣ru,逐渐大开大合地在她阴dao里jinchu,ruan肉紧紧裹着颤抖起来。
傅如苓不堪承huan地轻yin了一声。
她不是omega,跟alphaxing交还是略显吃力,尤其金姝贞毫无前戏地jin来了,那么cu鲁,撞得她整个人都要散架。
她却咬着唇,也不求饶,只将yan睛轻轻闭上,睫mao都是湿的。
“jiejie……”上方金姝贞用极ju诱惑的腔调唤着她。
她的手撑在傅如苓脑袋的两侧,尖而细的mei甲爪zi似的缠jin她柔ruan的黑发里。
傅如苓的tou发是那种极致的黑,发质极细极ruan,铺散在纯白的枕tou上像海藻。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又唤了她一声,“jiejie……”她抓住她的tou发,“得看着我才行啊……”
“唔、嗯……”傅如苓被迫抬起tou,金姝贞的shenti压xia来,手掐着她异常mingan的腰窝。她的shenti不由一阵颤抖,膝盖被摁在shenti两侧,xi了kou气,shenti不由自主往上缩,但是ding端却不依不饶地寻来。
金姝贞也微微地chuan气,但依旧笑着,“jiejie,放松一dian,让我更jin去一dian……好不好……”
她的卷发不guan不顾地落在她的xiong上,随着动作摇晃着,nong得人极yang,颜se是那种re烈而鲜艳的酒红se。她本来是蓬松的沙发,这五年她一周两次护理雷打不动,因此tou发的一波一浪也镀了一层绸缎似的光泽。这是五年前的她不曾有的。
傅如苓的视线上移,对上她的目光。
金姝贞的嘴角满意地又漾开了几度,两颗虎牙像野兽幼崽可ai的利齿。
她gan觉到她的jiejie很听话地蠕xi着她,并且变得更加湿run,里面紧得要死,阴dao那么窄那么浅,完全没有彻底jinru的余地。
她面庞埋xia去吻了吻她颤抖的乳tou,冠tou狠狠ding至深chu1,她抬起tou却摆chu一副乖巧可怜的模样,“jiejie,原谅我吧……”
“因为这都要怪jiejie不能满足我……”
这个“不能满足”是多方面的。也许说的是因为ti质原因,傅如苓没办法像omega一样被她标记,给她带来信息素的wei藉。也许说的是她不像其他人那样成为她的M,她的nu隶,她的狗。更抑或是怪罪她结婚这五年,却从未有一次不在事后服用避孕药。
她不是真的想要孩zi,这里的接受怀孕只是征服的一种。
她是S,是主人,是gaogao在上的掌控者,她追求彻底的丧失自我的臣服。
她也不是真的喜huan跟她zuoai,她只是喜huan看着她屈服,看着她痛苦,因为确认她的ai也让她gan到痛快。
所以她更加用力,xingqi捣在狭小的花心上,毫不留qing。
“吓、嗯啊……”深ru的刺激让傅如苓发chu一声破碎的呻yin,xia面紧紧绞在一起,她han泪抓着她的肩膀,yan睛湿了。
而她的yan泪却让她的妹妹她的妻zigan到满意,她gan到那张柔ruan的唇低tou咬住了她的脖zi,尖利的虎齿先行刺xia来。
tui间的jinchu更加快速。
益发nong1郁的蔷薇花香信息素让傅如苓更加目眩神迷。
金姝贞不会在zuoai的时候跟她接吻,她不确定她跟别人zuoai是不是也这样。
谁能得到她的吻呢。
伴随着温re而激烈的neishe1,傅如苓在一片迷乱中登上gaochao。
火re地胀大中,nuanliu一gu一gu如同心tiao般浇灌着她,小腹饱胀非常,她不禁蜷缩起双tui。
良久才终于结束,傅如苓仰躺在床上chuan气,脖zi隐隐作痛,qingyu的余波仍在冲刷着她的神经。金姝贞将tou发往后撩,louchu汗津津的额角,一张脸又是那种孩zi气的满足,随手chou了两张纸巾扔在傅如苓shen上,红se卷发的背影便顾自走向厕所,shen材一如她这个人一样张扬。
傅如苓的双tui一时间酸得难以合拢,tui心糟糕地翕合着,一线又一线白浊从阴daokouhuachu。她的视线从天花板看向她的妻zi,对方正在喝shui,她又看向落在xiongkou红痕上的纸巾,被抓得皱巴巴的,就像此时的她。
可她同时厌恶着自己,如果自己能像普通人类或者像omega一样能够被她蹂躏得更为彻底,或许她就不会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