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人到底,帮人帮到西。从今以后,你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别人了。”
生腔是omega里最的地方,作为一个o,我哥这么多年都没能享受过这份快,我真替他可惜。但幸好,他遇到了我,所以他现在总算能尝到这个快的滋味了。
窸窸窣窣,我哥直接被我失禁了。
生腔脆弱的肉被又又撞,分一又一淫淋在我的鸡巴上,让我能更顺利地把它熟。
,他只会被——无师自通地迎合着我的动作摇着屁,好让我能得更深更狠。
笑死,哥,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屁里还着我的老二啊就敢这么说话。
我伸着他后颈上的,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奋力挣扎起来,呜呜呜地叫个不停。
我哥大地着气,过度的让他的嗓哑得不行:孙志彪你给我等着...
本该是不应期,却被这样,他的抖动,要不地挤两滴白,后里的倒是越来越多,每当我去的时候,都会从开了个的淌来。
我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尖牙刺破他的肤,注我的信息素,同时,在他生腔里的老二也了来,成结死死卡住他的生腔,堵住不让它们来。
我就说他是个浪货。
红透了的肉附在我的上,被带,又被狠狠地了回去。
我俯趴在他的背上,蹭着他光的肤,边着他的屁,边着他的——又又,比我场里的女人还要好摸。
我掏掏耳朵,对他的禅到腻歪了,就随手把他破的扯来,了他的嘴里,擒着他的手腕又开始动起来。
我知他是想大声骂我的,但又因为太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声:你他妈去...我警告你..
他浑哆嗦,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里着我的鸡巴。
“因为你,再也离不开我的鸡巴了。”我贴着脸,对着他的耳朵气。
我没搭理他,直接把鸡巴了他的生腔。
微黄的到厚实的意大利手工地毯上,被收得净净。
我哥尖叫了一声,前又淌了些微黄的,后却了一大清浇在我的鸡巴上——他跟女人一样,用了。
我哥已经说不动话了,他的嘴被堵着,只能发糊不清的呻,多余的涎从嘴角到了地上。
我蹭蹭他,紧紧地抱住他柔丰腴的。
所以啊,他可太适合婊了。
他完了以后恢复了神智,又用命令的语气跟我说:可以了。这次完了你就把这件事忘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什么。
我住了他的肩膀,防止他又像鱼一样扑腾起来——老还没呢,你个货还想跟我讲条件。
嗯嗯,我等着呢亲的哥哥,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一个小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