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丹恒就看到他嘴唇微动,缓缓吐来四个字:
丹恒目送他离开,男人的背影再看不见时他终于雀跃了起来,他在家里东翻西找,打算找任何房屋证明或者租约合同,如果房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就赶他们去,如果不是,那他就想办法自己搬去。什么责任心,什么失忆前的恋人他都不认了,他果然还是受不了这样黏糊糊的恋,更别说可能会被摁在被批到烂,他压没信男人的承诺。
“你愿意听了吗,我们之间的关系”,景元顿时两放光,他凑到丹恒边,快乐得像个孩一样,丹恒的心很平缓,景元看上去只是一个阳光单纯的年轻人,他们的故事想来不会有什么可怕成分。
丹恒礼貌打断后结束了电话,十年同学的关系让他对景元的观好了一,而且至今没被景元动手动脚过,丹恒想着或许可以先把刃赶去,景元先观察一再决定是不是赶去。
他回拨了过去,姑娘接到他的电话以后惊诧极了,于是电话那好几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有成熟的成年女和男的声音,还有另一个听上去有些酷的女孩声音,他们七嘴八问他况。
休息,然后终于恋恋不舍地门。
“我刚刚知,我们认识快十年了,你之前怎么不说”,丹恒问他,他这次准备好听取之前被他拒收的浪漫故事了。
……这家伙不是同意了以朋友份相吗,怎么对朋友这个样……但看在心心念念的手机回归的份上,丹恒原谅了他的这次冒犯,他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手机带回来了,对不起啊,这两天有些忙”景元一边轻声细语地和自己歉,一边动作极自然地把自己拉到他怀里。
“我的妈妈。”
这台座机里面有许多条留言,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它们都是同一个地方打来的。他接收了其中一条,是一个活泼的姑娘的声音,她叫自己丹恒老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工作。他沉思了一,这个声音他有些熟悉,想来应该就是他的工作伙伴。
挂断电话丹恒都觉得心里的,看来他和工作室朋友关系很好,但想到挂断电话前自己问的那几个问题丹恒又收敛笑容沉默起来。
那你们知景元吗?他又问
“知啊”那个叫三月的女孩咋呼起来“他不是那个有事没事就来找你,认识你快十年的初中同学吗?怎么了?怎么了?怎么突然问……”
所以他与刃半年前因为采访认识,然后火速坠河还让人住自己的房?丹恒不敢置信。
只可惜找了一圈没找到,丹恒又想到自己的手机,或许那里面有些线索,但景元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家里倒是有一台座机,可他没有景元电话。
那些亲切的人们一直问他有没有人照顾,他们似乎不知自己和两个男人同居中,这不太难解释,两个男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想来他也不会大肆宣扬,于是他拐了个弯,问他们知不知刃,他们说这不是他半年前采访的一个有名雕塑家吗,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想着想着丹恒就卧在沙发上沉沉睡去,他昨天睡得太少需要补觉。等他醒来时发现景元正坐在自己旁看着他,表很温柔。
丹恒简述了自己的伤并请了一个星期病假,他隐瞒了失忆的事,他不想让别人为他担心。同事们倒是不在意请不请假的事,一直问他的况,问得太多丹恒本回答不上来脆沉默,他们对自己的反应倒是见怪不怪,最后那个叫姬的女大手一挥说直接放他一个月假期好好休息,周日他们一起来看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