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冬日的阳光不算re烈，但今日天晴，光线还算充足，透过画室的窗hu，斜斜地打在沈疏shen上。

        沈疏侧卧在坐榻上，上衣敞开卷在手臂上，一手支着tou，一手垂在shen前。

        “可以了吗？”他望着不远chu1端坐在画架前画速写的叶慈。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有一会儿了，手臂有些酸痛。

        窗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大概是一群xia课的学生。虽然知dao他们不会看见一墙之隔、衣衫不整摆chu奇怪的姿势的自己，沈教授还是忍不住往阴影里缩了缩。

        “别动。”叶慈抬起tou：“光影乱啦。”

        于是沈疏不敢再动。他心里暗暗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怎么就答应她来zuo这个模特了呢？

        好吧，不是答应叶慈――是他自己提chu来的。

        他想起早晨吃饭时的场景。叶慈心不在焉地咬着吐司，抱着手机翻看着图片，还不让他看。在沈疏的qiang烈要求xia，他看到了一堆赤luo着上shen的男生照片。

        “这些都是模特！”叶慈qiang调。“我最近在练习人ti，真人模特更有真实gan……”

        沈疏扬起了眉mao。照片上的男模特们，shen材各式各样，脸dan一个比一个chuse。他怎么不知dao兼职画室模特里有了这么多帅气男生？

        “就你一个人去画么？”他尽量问得不动声se。

        “还有一个同学。”叶慈眨yan，“不过刚刚她说自己临时有事，去不了了。”

        所以是孤男寡女、共chu1一室？

        沈疏觉得自己有dian上火。他端起shui杯喝了koushui，在叶慈对面施施然坐xia：“我去zuo你的模特怎么样？”

        “嗯？”叶慈一yan看明白了他的不shuang，不由有些好笑：“那――沈教授说说看自己的应聘优势？”

        “免费，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懂一dianmei术――别忘了，我也算你半个mei术老师。”沈疏迅速回答。

        “一切要求都可以？”叶慈慢条斯理地咽xia吐司：“唔，听起来很不错……”

        “那就这么定了。”沈疏站起shen。“xia午见？”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副样zi。

        有一说一，叶慈画得很认真――她并不是会拿专业开玩笑的人。沈疏当然清楚叶慈不会和男模特们有什么意外，但反正他今天有时间，gan1嘛去冒这个险呢？

        好吧，他承认，自己确实在年轻而充满荷尔蒙的男生跟前没那么有自信。沈疏始终觉得，叶慈对自己的喜ai起码一半来自于肉ti上的合拍，假如另一个年轻男孩也可以满足她的要求……沈教授有dian年龄焦虑。

        “好了。”叶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神思不属，“最后一个姿势，仰躺，左tui屈膝。”

        沈疏依言照zuo。这个姿势让他微微松了kou气――xia午来到画室后，叶慈最开始让他摆chu的还是比较正常的各种站姿和坐姿，但后来画风逐渐变得奇怪：一会儿要他跪伏在榻上，一会儿让他扯开衣服ting起xiong乳。

        他怎么不记得画室模特需要zuo这些动作？

        沈疏几次张kouyu言，但看看叶慈严肃认真的神态，又忍不住怀疑是自己想多了，只能犹犹豫豫地照办。

        现在这样仰躺着，是最不费力也不奇怪的姿势了。然而叶慈不太满意：“屈起的tui再弯一dian――往右边挪一xia……”

        沈疏an她指挥挪动了半天，依然不得要领。叶慈走过来帮他摆动作――顺势在敞开衣衫的xiong上凸起掐了一把。

        “啊……”沈疏猝不及防地呼chu一声，乳尖传来刺痛，迅速红zhong胀大发re起来。他捂住自己的嘴，瞪了叶慈一yan――外面还有人在经过呢！

        叶慈会意：“别担心啊，画室隔音效果很好的。”

        “一堵有窗hu的墙能隔什么音……”沈疏试图阻止叶慈在他shen上作乱的手，“好了、别闹了，画完回家再说……”

        叶慈不肯。她chouchu一支崭新的细mao刷画笔，故意绕着沈疏的xiong乳画圈，ruanmao带来细细密密的yang意，刺激得沈疏忍不住ting起xiong，倒像是自己送上去一样。

        “唔……你不是画的速写？”沈疏咬牙切齿地握住画笔笔杆，低声问dao：“怎么会用到这个笔？”

        “所以是特地为沈教授准备的新笔呀。”叶慈一脸无辜，chouchu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