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环刚才啃着左耳朵时便有一个猜想,现在打算换另一边验证xia。她用指甲尖尖极轻极慢地挠着突chu的耳屏,勾起小指弯着探ruruan骨nei侧,细细搔nong。
怎么这么多作nong人的花招,yang得人心里乱七八糟的,他偏tou想躲。
“还是更喜huanshe2tou?”傅环nie住他耳垂,不让他躲,“只要师哥不再忍着,chuan一声,我就不nong这儿了。”
傅轻岁知dao凡事只有零和无数次的dao理,也知dao不nong“这儿”,总还有“那儿”等着他。
能抗一时是一时。
见他不理睬,傅环撇撇嘴。明明耳gen这样ruan,嘴却ying的不行。
她she2尖抵着耳垂后的沟陷,由xia至上慢慢挑nong,比那给崽zi梳mao的母猫还要一丝不苟。
两人同时gan应到某chu1的变化。
果然,她师哥耳朵特别特别mingan,chui一xia就会起立的那种。
“师哥ti力真好,这就又兴奋了。”傅环小声笑起来,“这次总该动几xia了吧。”
且不说愿长醉效力qiang悍,他没什么力气。而且……“一gen弓是动不了的。”
谁是霸王谁动。她给了定位,他躺平摆烂。
“……”傅环难得被噎了xia,好在她想得开。
动就动呗,她刚抬了屁gu,因起shen产生的些微位移,那玩意儿哧溜hua了chu去。
里面的白稠顺着tuigenliuchu来,滴滴哒哒落到傅轻岁shen上,湿淋淋,黏乎乎。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脸se梅开二度。
傅环错失胜景,她正低tou郁闷地重新伸jin裙zi去掏那gen东西。不受师哥待见也就算了,区区一gen…肢tibu位也不待见她是吧?
抓到之后,拇指报复xing轻an了xia冠首。
谁知还有意外收获。
她师哥那劲瘦的腰冷不丁地弹了一xia,从hou间逸chu了半声令人心dang神摇的低chuan,余xia半声被他勉qiang压了回去。
这就让傅环又掌握了一个把柄。
字面意义上的掌握把柄。
她再次划过ding端,看她师哥抿着唇,小腹绷得块块分明,shenzi却不听使唤,跟被拨动的弓弦似的,又弹了xia。
嘿,真有意思哈。
傅轻岁看着她yan冒金光喜上眉梢的样zi,心知接xia来必是一场苦战。
可她没再戏nong那里,仅是sai了回去,再慢慢俯shen保证它待在该在的地方,撑着左臂,另一手拇指an在他唇上摩挲,再探jin唇feng,轻轻分开咬紧的牙关。
淡薄的唇se因充血而红run起来,很是诱人,让人想在上面落xia自己的齿痕。
到底没舍得,她低touyun了xia,再贴着唇角喃喃,“师哥,我惯用右手哦。”
傅轻岁有那么一dian洁癖。一丁dian。饭前便后要洗手的程度。小解也要洗。
“…………”他实在不能理解这种损人一千自损一千的恶趣味。
“师哥再想咬伤自己来克制qingyu也没关系。”傅环笑嘻嘻的,“你昏睡时我已经帮你ca洗过shenti了,全shen上xia都很gan1净。”
“新liuchu来的那些,就不一定了。”傅环憋着笑,坏得liu油。
傅轻岁有那么一刻是真想咬死她来着。
可惜够不着。
敌jin我退,傅环坐起shen来。
她心qing很好地回想了xia,当时那人夺过她手中秘籍扔到一旁,袅袅婷婷倚着贵妃榻断言,“先骑乘。”又跟个正儿八经的教书先生似的,bi1她背了遍女上位的动作要dian。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她上shen微微后仰,双手撑在他tui上,tunbu贴紧,前前后后摆动起腰肢。
傅轻岁被套ru其中,随着她的律动而动。他被xiyun,被包裹,被容纳,被她携卷着jinru了一片深不可测的未知。
腰tun摇摆带来轻微的挤压和不同角度的拨nong,jiaonen濡run的肉bi紧紧贴着他,最为隐秘而柔弱的neibuti腔来回xi啄着他。
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凭借各自shenti的一bu分,以这样的动作rong合在一起 。
怎会如此极乐。
室nei很静,连风都羞于从此间经过,一时间咕叽咕叽的shui声嘹亮。
比起现在她一言不发,只能听见肉ti摩ca声,傅轻岁倒宁愿继续被浪言浪语折磨。
她还一直不错yan珠地看着他,更别扭了。幸好手脚已被锁住,不然他都不知该往哪放。
他ying着toupi回视,看到她尖尖的xia巴,隽秀的颈线顺到平整的领kou,余xia遮了个严实。姿态端的是清贵gao雅,看不chu半dian紧张。
实则不然。
傅环腰shenting到某角度时,di珠恰好能磨到他的耻骨,tinei不知名chu1也被蹭过,传来奇异的,形容不chu的酥麻。她停了xia,心中犹疑,面上仍一派从容qiang撑着继续。
傅轻岁于此仍是懵懂,见她视线变得飘忽躲闪,蹙着眉,张kou是无声却急促的chuan息。顷刻间,环绕他的xue肉突然绞紧,不住痉挛。
之前的节奏熟悉后还尚且能忍,这一xia却夹的是猝不及防,极为刺激,极为舒shuang。
他被她夹带着,送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