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已经翻车过一次航空公司,白路斜也不知dao自己怎么会这么昏tou再坐一次。
虽说并不是航司本shen的问题,也不是飞行员素质不行,就是单纯的运气不好。
他不是很在意这种东西,除了他自己的想法从不忌讳别的什么东西,理论上应该是他自己zuochu的决定其他都无所谓的。
然而真的第二次chu事的时候,白路斜真的不得不怀疑铁航是不是有什么风shui问题了。
或者gan1脆就是何律这个人有毒。
上一次他是乘客,飞机的引擎就飞了。这一次他上班,飞机倒是完好无损,就是有人似乎也很想飞的样zi。
那一副白路斜不知dao见过多少次的一看就没安好心的几乎把“我是坏人”几个字写脸上的劫机犯,还有种在上班的人其实是自己的错觉。
他是不是解救完人质就能拿个几百万的尾款meimeixia班?
不然还指望他义务劳动不成?天啊,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只能说何律的运气是真的不好。
也可能单纯跟他犯冲。
白路斜是真的tou一次遇到这么离谱的事qing,离谱到他都想要采访一xia驾驶舱里某人现在是什么心qing。
以他对何律的认识多少可以猜测一dian。
他们聊得不是很多,无论是他还是何律工作起来都是不guan其他人死活的xingzi,那聊天记录算得上是想起来才说上几句,比漂liu瓶好不到哪里去。准确说来也不算熟,于是不过是偶尔分享一dian自己gan兴趣的东西,白路斜想起来回一xia而已。跟何律专属的树dong没什么两样。
还是可以看chu一dian那个人的xingzi的。
认真、严谨,恪守规章制度,井井有条到会让人gan觉到有dian压力。完全不是白路斜会喜huan的类型。
这个时候,他肯定在想应该怎么应对这样的qing况吧。
没和对方真正交过手,哪怕真的曾经隶属军方白路斜也没抱太大希望对方能够一边控制飞机一边把这一二三四个劫机犯都打趴xia。
拜托,这又不是拍电影。
想起来自己随kou问起的,要是xia次坐他们家飞机,能不能带dian违禁品上去,被人严词拒绝的模样,就有些想笑。
看吧,不给他带,也会有别人带。
这是何律自招的。
摸了摸shen上唯一带上来的戒指,白路斜抚摸过平hua的戒shen,笑着想,要是何律能求一求他,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给人打个七五折。远比对方能给他的折扣大方多了。
没办法,遇上四个免费的乐zi,他的心qing还ting好的。
驾驶舱nei的氛围算不上好。
作为机长自然会是主要被针对的对象,何律对于这样的qing况十分熟悉应该怎么应对,若是将他作为局外人jin行介ru,这大概不过一个五分钟就能结束的任务。
可作为被重dian关注的存在,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引起这些人莫大的紧惕。没有谈判的余地,以至于一开始就限制了他的所有发挥。
何律垂xiayan,分析着最坏的可能与能够达成的最好qing况。
将希望寄托在其他人的shen上从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他们甚至没有来得及发送求救型号,此刻,对方也没有与外界沟通的意图,更多还是想控制住整架飞机。
他并不确定对方的真正目的究竟是单纯的以飞机上的人作为筹码jin行要挟,亦或是另一些更为糟糕的恐怖袭击。总而言之,这都不是什么好事。
最理想的状态自然是所有人平安无事,而最糟糕的qing况,何律思考着,即使将飞机坠毁也不能再波及更多地面上的群众。
在他真正有所行动之前,本就被劫机犯qiang行打开的驾驶舱门外传来了异动。
何律第一时间接受到了这样变故的信号,在对方想要去看发生了什么的一瞬间,扣住他拿着枪的手,对着脆弱的腹bu一记膝撞,正要借着到手的武qijin行xia一个目标判断时,发现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
穿着衬衫的乘客毫发无损,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自己挽上去的衣袖,回tou看他的时候,让他想起来上一次,在另一架飞机上与对方的接chu2。
果然,这个人很危险。何律心想着,倒是涌起另一种莫名的qing绪。
副驾在何律动手的同一时间就拿回了飞机的控制权,jing1神gao度集中的状态让他觉得这样短短几秒都像是过去了一辈zi。
他有些紧张地看向何律,向他报备着现在距离他们最近的机场。
空乘在威胁降至最低时chu面收拾残局,联合乘客一块将危险分zi控制。
那人依旧不紧不慢地坐会自己的位置上,仿佛刚才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何律收回自己的视线,xia达接xia来的行动方案,dao:“联系空guan,备降。”
这个欠的人qing,稍微就有些大了。
何律思考着真的给人搞个特殊通dao带违禁品的可行xing。可能这件事还要先跟军方通个气才行。
要不他还是想想能通过别的什么方式gan谢白路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