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程熙被羯人的左汗王五花大绑的送了来。吴良则在逃往匈nu的路上被他派去的虎贲卫给抓了回来。
我并没问他最后是怎生料理的这二人。我这夫君,最是ai恨分明,且又小心yan儿ai记仇,吴良和程熙俱都犯了他的大忌,是他不共dai天的仇人,可想而知,其xia场会是何等之惨。
此时,我已有了三个多月的shen孕,jing1心调养了这一个多月,胎像总算是安稳xia来,再不会有hua胎之虞。
卫恒嫌并州苦寒,怕冻着我,便想带我回洛阳。我推说洛阳路途太远,且我想念邺城,想到邺城待产。
邺城到并州并不十分遥远,可因着我有孕,卫恒足足花了半个月才将我送到邺城。我本想让他再回并、幽二州去继续商讨抵御胡人之策。
他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我,说是为了给荀渊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他已将荀渊调到边sai,他这个天zi只统观大略,juti如何布防练兵、修筑工事等琐事,全都交给荀渊去料理。
随着我的月份渐大,我不由庆幸,幸好有他陪在我shen边,不然夜里睡得腰酸背痛时,总不好要嫂嫂来帮我翻shen、routui。
生产时有他在一旁握着我的手,更是给了我无穷的安心和勇气。
当他激动的抱着刚chu生的女儿给我看时,面对这个失去过一次的长女,我忍不住喜极而泣,他顾不得ca去他yan角涌chu的泪,只顾去吻我的泪,动qingdao:“阿洛,这一世终于不一样了!咱们会有第一个孩zi,有琮儿,再有第三个孩zi,前世的那些遗憾都会在今生得到圆满!”
“这一世,咱们恩ai相守,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