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忘了王爷临终的嘱咐了吗?”
“青霜,我梦见怀信了。”
我愣了一xia,毕竟三年来没有提起过他。“梦见他什么了?”
“我梦见以前他在这里的日zi了。”
不久之后,怀信真的回来了,然而是以册封使的shen份来迎她jingong的。在怀信来的前一天,她已经知dao了所有的消息。那一晚,她坐在宅zi的药房里,an照医术上的指示,连夜peichu了□□。我在旁边为她dian灯,烛光在她的轮廓上描上了一抹nuanrongrong的金se的光。我的yan泪掉在了书上,她抬tou看着我,对我说:“青霜,你哭什么?”
“姑娘,我求求你,你快逃吧!”
她摇摇tou,拿手帕拭去我脸上的泪,说:“我这一生都在逃,我不想再逃了。明天可能是我最后能见到怀信的机会,我和六哥十一年没有见面,不能再和他这样了。青霜,我shenti不济,即使逃chu去,也活不了多久。这次的册封使是怀信,如果他没有见到我,一定会被皇上怪罪,不如就用我的命换他好好活着。”
“姑娘・・・・・・”
“青霜,如果你以后还能见到怀信,帮我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选择赴死,也是因为我自己活不了多久,与他无关。”
“姑娘,如果你当时没说你烧了他的信,你和他是不是就会圆满一dian?”
“在我误杀了安澜的那一刻起,我就知dao我这一生都不可能会圆满了。现在我唯一能zuo的,就是成全他。”
她终于见到了怀信,我不知dao他们在书房说了什么,只看见怀信chu来时抱着她的尸ti。
她死后,我像往常守着这个宅zi,和怀信一样,用余生凭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