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我今天给你讲的故事,你烂在……”
说罢,就手中药箱中拿银针,手法如电,转已经在小七周扎了数针,小七并不觉得如何痛,只闻到一阵清淡的药香。
“应家祖上机缘有异,很得了几样宝贝,但是其中这穆鸳铃绝非他可比。穆鸳铃一半至善,可在战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一半却是至恶,凝聚滔天怨气,能杀百万人于无形。这两半穆鸳铃一而二,二而一,帮应家得了天。”
“这件事虽非两匹翻羽之过,终因翻羽而起。翻羽的事,须得自己了,翻羽的债,须得自己消。所以我们以你为引,让他们两个了却亏欠人间的这笔旧账。”
小七利地接到,“烂在肚里,谁也不能说,尤其是我脑里现在正在想的那个人,否则您在千里之外,也能施法让我变成一个两百斤的大胖,对不对?”
云伯伯拿过那小球来看看,随手抛药箱,笑,“你与秦楚本来就有姻缘之份,这哪里是说熄就能熄得了的?真是说什么你们都信。”
“如今他们两个已将穆鸳铃毁了,怨气消散,债算是还了,天回归太平,秦楚那弟弟是一代明君,过几年一统天,又有不少年的太平日可过,我与师兄也可以放心去云游了。”
二为一的一只,两匹翻羽颈上各悬一半,不料翻羽不慎,将穆鸳铃失落在尘世,不知怎的,落应家手中。”
小七张结,从怀中拿复又亮起的缘灯,“所以并不是要熄了这盏缘灯?”
“我们走后,就让秦楚仍山外的那些事,偃行着山上弟的修行,你们俩在山建个大大的宅,一定要多多地生几个小娃娃,等我回来好给我玩。要是哪天你们日过烦了,就上山来当我的徒弟吧,无牵无挂地对师兄妹,逍遥自在,不是也好?”
看小七脸红,不再打趣她,笑,“过来,我看看你的睛。你小时候,你娘就为了你这双睛纠结个没完。”
云伯伯但笑不语。
小七端详着镜里自己光溢彩的金眸,突发奇想:“云伯伯,你能让我的睛变回金,那是不是也能让黑的睛也变成金呢?”
云伯伯笑:“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老我早就不记得了。”打量一小七的睛,“金的好还是黑的好?你喜哪个我就给你哪个。”忽然兴致,“你要换别的颜吗?红的黄的紫的蓝的,任君选择,”又犹豫,
云伯伯将镜递给小七,镜中的睛竟然已经变成了淡金。
小七一怔,忽然,“我当年生时,到底是金的睛被先生施针变成普通的睛,还是本就是普通的黑睛,伯伯和我母亲一起撒了个谎?”
云伯伯哈哈一笑,“你都记得。”
“但此铃实在不祥,当年应家祖上本应顺应天意,在炎决谷中将铃毁掉,却生了贪念,想留给自己的后人,就只将它封在炎决谷中。谁知用来炎决谷的如意镜却被人偷走了,于是这穆鸳铃就在谷里放了几百年。”
小七无语。是你说什么你那宝贝徒弟都信吧。
“然而时日久远,穆鸳铃至善至恶的两缕魂耐不住寂寞,来人间投胎游,引得谷中的本怨气四溢,从镜中,因此惹人间百年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