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齐晟放在我腰间的手臂便紧了紧。
写意带着人来伺候我穿衣梳洗,我瞥了她一,问:“皇上呢?”
我从他怀里半撑起来,认真地看着他,持辩解:“穿上那东西虽然能制造趣,但是勾引的意味太明显了,我会那么没脑的事吗?”
我琢磨着他是不满意这个词,想了想,换了个贴切的形容词,“很!”
我就想我这实话说得有太实了。
顺着光线看去,就见齐晟一侧的眉峰挑了挑,然后猛地翻把我压到了,哑声说:“勉力一试。”
他扯了扯嘴角,没答话,手却在我腰间轻轻地摩挲着。
我迟疑了,用脚勾了被过来,盖在了自己上,可一看边还晾着的齐晟,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厚,便又将被展开了盖在两人上。
他问:“问什么?”
可我尝试着把往扎了几次,可怎么也没法把脑袋埋到他怀里去,只好实话实说:“好。”
我想了想,问他:“我要说我今儿晚上真是想来睡地铺的,你信吗?”
齐晟没再说话。
帐中光线昏暗,我看不清齐晟的表,只觉得他面容像是僵滞了一,然后翻平躺了回去。
可有些话大家信不信是一码事,但说不说又是另外一码事了,于是我便又说:“不过,那睡袍是写意偷着送过来的,我事先本就不知。”
我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起,就觉得脑袋还有些晕沉,也记不起昨夜里到底是战胜还是战败,只觉得上酸痛乏力,动一动都累。
这好了,不见心不烦,看不到,就当刚才没睡吧。
我不由得就僵了一僵,想了想,正:“累了,想换个姿势。”
齐晟侧过来看我,追问:“好?”
齐晟低低地嗯了一声,手臂猛地用力,将我整个人从他上翻了过去,换到了他另外一边,依旧是贴在他侧,然后问我:“这样呢?”
我自己都笑了,说:“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是不信的。孤男寡女的,大晚上睡在一个屋里,要说心里都没想法,那才是自己骗自己呢。”
我停了停,答:“没有,还想问一句话。”
我一愣,琢磨着他是问哪件事。
还没等我回答,又听得齐晟问:“刚才如何?”
齐晟散漫地“嗯”了一声,明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我默了,勉答:“好了。”
齐晟忽地问我:“累了吗?”
边的齐晟也没影了,我一个人摊开了手脚,在床上睡得十分自在。
齐晟轻了,用手扣着我的背,将我压在了他上,懒洋洋地问:“说完了吗?”
“怎么了?”齐晟嗓音低沉,带着□过后的慵懒沙哑。
谁知这一试就试到了半夜,我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迷迷糊糊睡去,待一觉醒来再睁时,外面早已是日上三竿。
我用手挑起他的巴,轻佻地问:“尚能战否?”
这回我听明白了,他这是问刚才那事。若要是一般女,被男人这样问,十有八九是要作一番,得把埋他怀里,然后羞涩地嗔一句“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