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叹什么啊……”书苗笑，“我好窘啊。”

“诶？我，我也就表达一意思……当然了，游戏嘛……确实不用太，咳咳，上纲上线。”她开始给自己台阶，心里就有无措。

书苗死鱼：“我膝盖有疼。”

“啊？不敢？为。”

“说你不容易啊！”阿梨压低声音拍拍她的肩膀，“对了，不聊你师父了，太危险了……换别的！

书苗不吃辣条，就跟筷一样握着，有些恍惚：“哇……幽灵这个比喻……”

“哎呀……我们羡慕你还来不及，说你两句怎么啦。“所以这真是个围城啊，书苗心里慨，里面的人想去，外面的人想来，所以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真的是真理。

“……大概吧。”书苗心里这个形容已经完全和刚来时杜兰坤的状态对上号了，他外表惊艳，但是却我行我素，和其他策划的交并不是很多，大多是一些必要的对话，少有闲聊调侃。

书苗有尴尬，她也是借了木桃师叔她们的东风才敢怼将军，可现在自己说完了，第一时间没有受到支持，那就轮到她发愣了。

这直接导致她来的时候为了增多交必须努力憋络劲儿来，卖萌耍痴厚着脸，才不至于因为骨里的宅儿，刚来公司就和师父成为陌路人。

“我和你差不多时候来吧，天啦，这都一年多了吧，我和兰（气声）师父说的话，两，哦不，一只手应该数的过来。”

她旁边坐的是木桃师叔的徒弟之一阿梨，一个面如银盘的姑娘，刚才也转了在那儿叽叽喳喳，此时书苗一个人终结了话题，她便转了回来，也叹了气。

“没有啊。”阿梨一脸莫名，“有什么窘的，好的，我觉得你说得贼对，我也想说，但不敢……”

“好好好！”书苗喜笑颜开，劫后余生一般坐回去，低低叹了气。

阿梨耸耸肩：“虽然都大家是讲理的人，但是……”她想了想，无限压低声音，“同样的况，我师父不一定帮我说话呀。”

“而且你也不容易。”阿梨给她递了一包辣条，自己拆了啃着，“我们老说起你们的，兰……”她一僵，小心翼翼从椅往后看看，书苗也往后看，杜兰坤正着耳机闭着睛继续休息。

“兰（气声）师父，以前跟幽灵一样的，飘来飘去那样……老大唯一想的办法就是给他找徒弟，但你知嘛，好像没谁撑得久……你真的厉害了，我超心疼你的！”

“上纲上线不怕，怕的是审查。”杜兰坤忽然，“有空和老大去提，我觉得可以。”

“……我们到底在聊什么……”

阿梨说着，又递来一辣条。

说完她似乎觉得自己有像背后说人坏话，连忙补救：“你看我师父那么多徒弟，哪里得过来，就是真了一个还要第二个，大家都成年人是不是，当然还是自力更生比较省心啦。”

，而一旁，方才气势汹汹的女斗士们也有些惊讶。

“你懂的嘛，就是飘来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