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空间里只有一张三层的铁桌,上放置一台电脑;两张双人式课桌椅;一架铁柜,收纳着历届校刊;墙上一面白板,一名个的女学生正背对着薛景,在上写些什么。
女学生的语速飞快,像连珠炮一样,动作也不见糊,一把走薛景手里的选社单,不容分说的自己的袋里。
这种迫中奖的好手段,薛景忍不住都想替对方鼓鼓掌了。
团教室位在勤学楼的四楼,而校刊社因为人丁单薄,好一阵一直于风雨飘摇之势,再不复先前社员多达三十几人的鼎盛状况,因此社办一迁再迁,最终座落在最角落的小教室里。
卧槽,拉保险的动作都没她积极。薛景看得目瞪呆,好半晌才闷闷的冒一句。
……
「对了,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伍芯月拉开一张椅,示意对方坐。
「其实呢,我是想问问,妳知吉他社的社办在哪里?」
「妳好歹看一选社单上面的数据再收起来吧。」薛景没好气的说,但还是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一年五班的薛景,是来加校刊社没错。待会还会有一个人会过来
「同学,你文质彬彬,书卷气息厚,天生就是个文学少年,靡靡之音只会消磨你的心志。你会现在这里,一定是缪斯女神的指引。你有受到吗?灵大神正在呼唤你!」
「妳也兼太多了吧。」薛景没想到现在的学生就已经自制名片了,接过一看,上果然印着「校刊社社长伍芯月」几个大字。
不能怪薛景会提这样的疑问,实在是女学生的外形挑、四肢修长,肤是健康的小麦,削得短短的发更衬得她神采奕奕。
「老最常受到的是死线的呼唤。」薛景暗自嘀咕,一边走社办,一边打量着粲莲花的女学生。
如此八竿打不着的科系,为什么会与版社扯上关系呢?薛景只想说,认为编辑一定要加校刊社、一定要是中文系,这个观念本就是一种先为主的刻版印象。
「同学,你想加校刊社吗?你一定是来加校刊社的对不对?选社单就交给我吧!」
虽然薛景曾经是一位编辑,但是他其实从来没有参加过校刊社,本科系也不是中文系,他的系所甚至是让人无法与文学联想在一起的利系。
「妳真的是校刊社?不是运动系社团的人过来帮忙挂名的?」
「你的选社单如果写吉他社我也不会介意,立可白涂一涂就可以改写为校刊社了。」伍芯月手一挥,大度的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校刊社的一员了!」
「货真价实的校刊社社长兼主编兼公关呢。」女学生笑咪咪的递上一张名片。
「不好意思,打扰了。」薛景敲敲敞开的门,提醒对方。就见个女学生迅速回过,一双睛铮亮铮亮,白板笔一丢,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门。
像他以前所待的公司里,中文系的编辑还真没几个,充斥在编辑里的反倒是国贸、会计、合经、历史、英文等系所毕业的人,说是大杂烩也不为过。
为什么当初自己会踏上版社这条不归路呢?现在想想还真是一个谜。薛景摩挲着巴,神深沉的走校刊社的社团办公室。
顺一提,燕晓晓大学时就读的是国际贸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