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变卦了,“阿姨,你能告诉我什么原因吗?”
到了家里,刘丽正要给她泡茶,让她先坐一坐,顾溪说不用,直接去见陈雪。
“她叫陈雪。”
陈雪轻抿着唇看了一刘丽,像是责备母亲为什么还要带她过来,“我不是说了不要吗?”
顾溪说:“你画的画真好看。”
陈雪说:“不要。”她走到房间里的画架前坐,继续画着刚刚没画完的画,顾溪站在她后,看着画板上的画,画的是一个女人,她披散着发坐在河边,歪着,比还长的发汇了中,随着河漂。
“好。”
“二十二。”
顾溪看着她的侧脸,柔声地试探,“你愿意告诉我,那件令你难过的事吗?我会尽量帮你。
顾溪解释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聊一聊。”
陈雪偏开脸,顾溪征求她的意见,“可以吗?”
门后的女孩脸有些苍白,一双睛由于长时间失眠,而失去了光彩,袋的黑圈尤其明显。
顾溪大致了解了况,“那待会让我跟她单独聊聊吧。”
顾溪走到房门,抬手敲了门,不一会儿,门开了。
顾溪想到这里,对电话里的人说:“阿姨,能让我跟你女儿见个面,聊一吗?”
顾溪虽然理解他们的想法,这个社会大分受到侵害的女都选择沉默,因为一说来,就会招来异样的光,甚至影响以后的生活。但是,如果一直沉默去,恶人得不到惩罚,那就不知未来还有多少女孩被残害。
“可以拉开窗帘吗?”顾溪问。
“嗯。”顾溪再问:“她最近状态怎么样?”
刘丽领着顾溪去家里,顾溪边走边问:“阿姨,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刘丽也劝:“对啊,这位就是想来跟你谈谈心。你跟她聊一聊,好不好?”
刘丽说陈雪在房间里,这些天一直很少门。
“我那天回来后,跟女儿谈过,她死活不愿意再去提那件事,她爸也说这件事公开了,影响女儿的声誉,所以……顾小,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陈雪握着画笔继续上颜,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我中学的是术。”
顾溪跟着她了房间,她的房间很暗,窗帘拉的很严实,这样的环境只会加重她的抑郁。
顾溪跟他们约了周六午见面。刘丽的家距离顾溪住的地方很远,她午发,地铁加公交,整整两个小时才到。
整一幅画的调是黑,女人脸上的神带着忧郁。
刘丽说:“小雪,这是我跟你说的顾小。”
刘丽想到女儿,就心疼,“每天都在吃抗抑郁的药,但是况也没好多少,那天跟你见面后,我回来跟她说了,她绪很激动,把我吓到了。”
刘丽一家住在一个旧小区,房有三十年以上历史,小区门有保安看守,顾溪给她打电话之后,她亲自来门迎接。
过了许久,陈雪才。
女孩没化妆,发也没梳理,但是看得底很漂亮。
顾溪看她愿意跟她交谈,在她旁边的凳上坐,逐步地和她聊起来,“你多大了。”
二十二岁,正好是一个女孩最好的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