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条件反地接过，这才看清是条黝黑锃亮的鞭，仔细看看还是倒勾的，细密的弯钩每都能带走一块肉。

“你过来。”

“你，你要什么？……住手，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徐墨：“喂？你们这么积极什么？而且将军你是给自己用的吧？”

他说着就听到沈砚突然笑声来，他弯腰来贴近徐墨，中闪过明快的笑意，用那带钩的鞭绳故意在他侧脸轻轻摩挲着，在他耳边轻声笑：“听见了没？一会好好□□你。”

第三幕：迷镇魅影（五）

徐墨表面镇定实则慌乱地拿起秦仙送的项圈，心里有不愿，可再看看沈砚不容质疑的神，显然就是敢反抗就要打死他的架势，只好忍气吞声地将它上，不敢有意见。沈砚冷哼一声，拖着项圈上的锁链迫他抬，鞭绳在他睁大的前晃了晃，让他清楚地看到每弯钩的光泽，声音顿冷：“现在知怕了？我有没有说过再犯是什么后果？”

徐墨记起他的确在无心谷幻境的时候说过，当时沈砚劈倒了一棵树，还威胁自己说再有次倒的就不是树了，这么想想徐墨顿时一冷汗。急之他深一气，鼓起勇气沉声：“是，我无话可说。”

徐墨老实坐在地上，不敢再违抗。

沈砚牵住锁链的一端生生拽起他阴恻恻地问：“你，你再说一遍？”

徐墨紧贴着门站，警惕地盯着沈砚，睁睁地看着他将搁在床边的东西一一拿起又放，里闪着施的光。他知沈砚应该不会真的打死他，但很可能会待他，他心里越发忐忑，这种心在沈砚终于将视线移到自己上的时候达到了极。

徐墨只好勉地一寸寸磨蹭过去，沈砚阴沉地盯着他，冷地命令：“坐。”

明明是云淡风轻的声音，徐墨却差，要不是贴着门早就跪了。沈砚见他站着不动，里笑意。

徐墨紧握的手忽然松开，叹气：“我知你很生气，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因为在我心里，跟你的颜面比起来，我的命本就不算什么。你动手吧。”

“给你留颜面，自己过来。”

沈砚一愣：“什么？”

这张脸已经被毁得没法看了，但这个距离仍是让徐墨浮想绮靡，恍神间才意识到自己正被拖着往房里去。在沈砚面前挣扎毫无意义，而更绝望的是周围全是看闹的，没一个帮他。

徐墨面不改：“我知你很厉害，你很能打，仙盟的人都怕你，甚至凌茗在你面前都不算什么，一个小小的我又能怎样呢？杀我，本不费灰之力。那就动手吧，我死了不过黄土一抔，于你不痛不，反正你也从未考虑我的受，反正我也早就不想继续这种关系了，就这么结束吧。”

沈砚抬了抬巴示意：“自己上。”

他扯完后又是长久的沉默，徐墨抬偷瞄沈砚的反

沈砚：“……”

然而这次徐墨却一反常态，一字一句地决：“再说百遍也是一样。是，我是怕你，但这次我一定要说来……我就是觉得会拖累你，就是不想别人知堂堂尊的隶是个九阳绝脉的废，怕丢你的脸，才会明知你会生气还持要离开，我就是这样，宁可死也不愿给你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