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痛苦的觉才渐渐消失，一清凉舒的觉顺着咙一路蔓延到腹。他渴无比，贪婪地汲取这清，虽然味十分苦涩，但却有令人罢不能的回甘。

酒苦得要死，吻甜得要命，唇齿缠绵的觉令人醉醺醺的，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好像曾几何时也与人如此亲密，甚至那对嘴唇的都一模一样。

蓝桥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了他的鼻尖：“你希望有什么副作用？”

也对，这可是个好几千年的老妖了，跟普通的蛇怎么一样呢。晁受若惊，瑟瑟发抖，结果听到蓝桥继续说：“只不过，喝了这个酒会上瘾，会变得很奇怪。”

蓝桥的表好像在说，不乖就要受惩罚。他咬着晁的耳朵说：“经常会到很饿，很渴，一天都离不开我。”

“我的蛇胆酒”几个字让晁发麻，有想问这话的意思是“酒是你的”还是“酒里的蛇胆是你的”，但又不太敢问，唯恐答案太恐怖。

溃散的意识逐渐找了回来，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叫他，轻抚他的额，吻着他的嘴唇。那沁人心脾的凉意就是那个嘴唇所赐予，晁不自禁追逐它，想要索取更多。

蓝桥坦然地说：“我

。

他摸了摸腹，心有余悸地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让雷铮在酒里毒了？”

濒临“死亡”的一刻，晁忽然模模糊糊地记起了一些事，过往的几个世界，他似乎也死得很惨。他在手臂上写的那句“总有刁民想害朕”就是为了提醒自己，貌似有人想neng死他。

“不然呢，你想去哪？”蓝桥住他的脸颊晃了晃，“找个地方继续骗财骗吗？”

他只是小心翼翼地问：“喝了……你的蛇胆酒，有什么副作用吗？”

晁紧张地说：“我希望它能健。”

晁警惕地问：“怎么个奇怪法？”

晁：“……”又来！蛇病你玩我很开心吗？

晁已经不难受了，就是有虚弱。他茫然四顾，发现已经回到了蓝老板的房间里，诧异：“你怎么把我带回来了？”

恍惚中晁还以为自己是在梦，等到清醒睁才发现并非如此。

所以，蓝桥就是那个人么？

蓝桥被逗笑了：“比那个作用要好得多。”

晁红着脸说：“我已经洗心革面改过自新了。再说不是你免了我的债，让我离开吗？”

晁听调侃之意，一时语：神特么奇怪的酒。

蓝桥的嘴唇湿殷红，挂着一抹撩人的笑。他用拇指了晁同样湿的嘴唇，低声说：“醒了？”

这个死变态，压就不是真心免了他的债让他离开，竟然想要毒死他！

蓝桥玩着他的发丝，心不在焉地说：“只是我的蛇胆酒而已，第一次喝会有灼烧难忍的觉，之后再喝就会觉得清凉宜人。”

灼烧一直在持续，晁觉得自己像是脱的鱼，被剥去鳞片，丢在火上又煎又烤，兀自扑腾着苟延残。

蓝桥笑了一声：“没错，我在三天前免了你的债，让你离开。可你当时没走，免债一说已经过期作废了。”

他的耳朵被咬破了，他坐起来着红的耳垂说：“蓝老板，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改变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