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一侧低打游戏的蒋明城抬起来,“这个霍家不会是我想的那个霍家吧?”
见着人走了,一直站在宋骁后的宋尧意味不明地笑:“你怎么想着过来了?”
“闭嘴!”
蒋明城撇嘴,低继续玩游戏。
“这还用看?”蒋明城一一说清楚,“不就是我那位继母您那位妻?元阿姨当年带着西辞来到海滨,改嫁的第一个男人就是霍家,几年没待,霍家破产,被迫迁往国外,现在东山再起,和宋家联手,对付谁,您难不清楚?”
宴会上发生了太多事,他们都需要好好冷静一。
说完,转回了宴会厅。
“是,确实不是什么好预兆。”
“爸也是为了你好。”
宋骁意味深长看了他一,闻到他上那香味,凝眉,“你还是把上的香换了吧,闻得我晕。”
“!”蒋明城低骂了一声,转看向了车窗外。
蒋聿城略想了想,“海外霍家和宋家联手,这对我们蒋家而言,不是什么好预兆。”
与蒋聿城两兄弟上了一辆车,元皎与西辞上了一辆车。
蒋沉壑与蒋聿城都没说话。
宋骁笑笑,“那以后,你可得多教教我,尽早上手公司事务。”
车,蒋沉壑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我可没胡说,那霍家和宋家都是元阿姨的前任丈夫,两前任因生恨,联手起来对付现任,爸,您可得小心了,万一咱们家也落得个霍家那样的场,啧啧……”
宋尧站在那,望着宋骁离开的方向,嘴角笑意不减,底满是笑意的眸,些许不易察觉的阴翳。
“没问题。”
蒋沉壑睁开,看着若有所思的蒋聿城,“聿城,今天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还真是?”蒋明城坐直了,对蒋沉壑正:“爸,你不会不知霍家和宋家联手是什么意思吧。”
“现在的蒋家,其实比不上当年的霍家,那几年正是霍家如日中天的时候,突然破产,我也了解过缘由,确实有人在动手脚。”蒋沉壑顿了顿,“今晚上来的那个顾南尘,三十就执掌了顾氏,这些年我和他打过交,不是好对付的人。”
车外川不息,遇到一个堵车的路,车停了来。
纸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字字彰显着大气。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都在针对我们蒋家,爸,你说,要真发生那种事,”蒋明城抬,挑眉戏谑,“您要江山还是要人?”
宋骁转,耸肩,长吁短叹,“我能有什么办法,老宋刚才又拎着我耳朵,让我向你多多学习,还不许我去瞎跑,只怕从此以后,我要和你一样,整天泡在公司了。”
“什么意思?你看来了?”
而另一辆车车里,元皎正看着顾南尘给西辞带来的那份礼。
蒋聿城眉心微拧,“这些年我在国外,研究过霍氏,霍氏看上去并不是那种容易被打垮的家族企业,但当年仅仅一年的时间元气大伤,是有人刻意在捣鬼。”
蒋沉壑沉沉望着他,许久才郑重:“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再过段时间,我会选个日,给你元阿姨,补办一个婚礼,我不想再听到你对她没礼貌。”
“胡说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