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有狗了

        陈双说：“我先说清楚，我说的养狗，不是调教你怎么扮狗，而是把你当狗来养。游戏开始之后，你必须完全沉浸在“狗”的角se里，所有行为都要像狗一样，也只能像狗一样叫。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男人diandiantou。

        陈双把平板递给他，页面上是“狗　纪录片”的搜索结果。

        “你可以看看。

        另外，游戏一旦开始，我不会主动结束。你结束游戏的方式是说人话。”

        陈双把灌changqi、带尾巴的gangsai、狗耳朵发箍放在桌zi上。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如果你后悔了，打个招呼走人就好。你应该知dao怎么开始这个游戏。”

        陈双说完，看男人没什么反应，转shenjin卧室了。

        之前陈双在论坛上发了一句“想养狗了，圈养的养”，没想到真有人发消息“应征”。交换了照片，提前沟通了一xia，问题不大，陈双就让男人过来了，还一大早去车站接他。虽说人绝对不会迷路，但是主人去接狗――能不能成狗还两说――也是应该的嘛。

        陈双没真的指望男人肯留xia来给她zuo狗。实话说，陈双想养“人狗”的考虑是很实际的――真的狗听不懂人话，寿命短，没有医保，有什么意外也不能照顾它自己，陈双不能保证自己可以zuo一个好的狗主人。但是她还是想养狗，可以陪伴，可以逗趣，在ganqing也是个消遣。“人狗”就很完mei。对双方来说都是自愿的游戏，比真的养一条狗省事也省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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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双走chu卧室的时候，看到男人跪坐在卧室门kou。双tui岔开，手臂放在中间，手握成拳撑着地，mao绒尾巴从屁gu后边延伸chu来摆在地上。见她chu来，男人抬tou，短促地“汪”了一声。

        陈双一把呼噜一xia男人的tou发，摸了摸tou上的mao绒发箍，又用指甲刮了xia男人的耳廓，笑着说：“好可ai的小狗！”

        摸完，陈双转shen去衣柜拿东西。看到男人起shen换成了跪爬的姿势，但是犹豫着不知dao能不能jin卧室，陈双对他摆了xia手说“坐！”，男人立ma恢复到了之前的姿势。陈双忍不住又笑了：“太乖了，好聪明的小狗！”

        男人应和似的“汪”了一声。

        陈双又笑起来。

        拿了项圈，陈双坐在床沿，脚dian了xia地板，说“来！”，男人便爬到她的shen前，又乖乖跪好。陈双给他dai上项圈，又勾着项圈把他拉近，看着男人专注平和的yan神，又忍不住笑了。

        我有狗了。陈双给好jie妹发消息。

        陈双起shen去厨房zuo饭，男人也跟在她shen后爬着。陈双轻轻踢了一xia男人，说：“客厅呆着去。狗也往厨房跑。”

        男人“汪呜”了一声，又向客厅爬去，还是跪在卧室门kou。

        陈双找了个浅盘，倒了些shui，拿到客厅，放在男人旁边。

        “这么喜huan这儿？到时候这儿给你放个狗窝。”

        男人换成手肘撑地的姿势，压低shenzi，一xia一xiatian着shui喝。

        陈双用脚拨着尾巴玩儿。从左边拨到右边，从右边拨到左边。

        男人屁gu摆了一xia，hou咙里“呜”了一声，抬tou扭shen看“自己的”尾巴。

        “唉，小狗的神经chu问题了，尾巴都不会自己动的。”

        陈双又踩了一xia尾巴尖儿，说：“太可怜了，踩到尾巴了都没反应。”

        男人迟迟地“汪”了一声，陈双摸了xia他的tou，说：“改天给小狗换个会动的尾巴。”

        男人这才理解了她的意思，开始摇晃屁gu，让尾巴也跟着晃动几xia。

        “噗。”陈双又笑了。